「現在天氣冷,我命人給你送了幾筐金絲炭,你慢慢用,聽說上次炭火不夠用?我已經訓斥過管事了,你是世子妃,想用多少都是使得的。」
「哦,還有,這三個半人高的蓮花魚缸就放在屏風後面,我問過大師了,都是旺你命格的。以後啊,不會再有人平白無故地惹你生氣了。」
因為外面天氣冷,魚缸放在外面會被凍上,只能往裡放,這一放就堵住了過道,進出十分不方便。
婁縉身旁的雲崖琢磨著主子是不是不想讓江澧沅出去,才故意這樣做的。
「還有這對牌鑰匙,當初你嫁進來,怕你累著,可如今,偌大的王府還要勞煩世子妃來打理了。」
婁縉一揮手,身後的新晉一等丫鬟雲瑤,恭恭敬敬地將對牌鑰匙呈上。
婁縉這一連串的示好,江澧沅開心地快要厥過去了,捂著胸口有些喘不上來氣,含情脈脈地看著婁縉,涓溪見狀,連忙低著頭接過對牌鑰匙。
「多謝世子。」
……
王妃和太妃忌辰這日,整個淮南王府都瀰漫著沉重的氣氛,府內掛著素白的綢緞和黑色的輓聯。
婁家二房、三房、四房都去了家祠祭祀故人,個個身穿素服,面色沉痛。遠在京城的王妃母族衛氏侯府,也寄送了書信過來,悼念淮南王妃衛柔宸。
婁縉跪在地上給王妃、太妃磕頭上香,二房的婁紹元、婁紹文等人就跪在他的身後。幾人和婁縉的年紀相仿,小不了太多,幼年時候都曾經在王府住過一段時日,曾在王妃、太妃膝下承歡,所以對王妃、太妃都有些感情。
直到夜深,所有人都離開後,穗歲才從偏殿出來,悄悄地去了祠堂。
她跪在王妃和太妃的牌位,淚水無聲地滑落,哭的眼眶紅腫。
「王妃,奴婢曉得王妃給奴婢託夢,是為了提醒奴婢,助世子誕下嫡孫,可……可奴婢是不行了,奴婢盡力想別的法子。」
穗歲磕頭,雙手合十,閉上眼睛祈求:「奴婢該怎麼做,王妃在天有靈,求王妃給奴婢指一條明路吧……」
穗歲將她寫的信伴著燒紙一起燒了過去,在祠堂跪了一夜。
……
這一日,江澧沅的父親江生到了淮南王府,得到了盛情的接待,同行的還有幾個江府的丫鬟侍女,和一個名叫欒竹的管河道員官員。
婁縉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江生身後的人,看那幾個半點都不露怯的丫鬟侍女,知道他這是要給女兒撐場面了:「見過安王。」
江生笑著上前虛扶了一把婁縉,眉眼慈善:「女婿這樣叫就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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