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麼人?!她還給我下藥,這次江生來肯定又帶了宮中的秘藥……」
「你就這麼想讓我早死……」
穗歲的臉上忽而有冰涼落下,她震驚地看著婁縉,沒想到他的眼底竟然有淚,更沒想到江家竟會如此行事。
穗歲咬著嘴唇,還是說了出來:「世子……子嗣是大事……」
婁縉徹底怒了:「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了?!」
二人鬧出來的動靜並不小,可是有雲崖守著,任何人都無法靠近。
雲崖還從後山拎出來兩隻野狗野貓丟到了院子外頭,貓追狗,狗咬貓,汪汪汪喵喵喵地叫個不停,掩蓋住了裡面的動靜。
雲崖抱著劍靠在院子門口,抬頭看著漆黑的天空,心裡想著這二人就這麼彼此折磨,互相痛苦糾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頭。
另一邊,江澧沅派了丫鬟瀾萍來請婁縉去清水閣過夜休息,瀾萍戴著面紗,見雲崖就站在院子門口,捋了捋額間的碎發,扭著腰肢款款地走了過來。
瀾萍微微屈膝低頭算是行禮:「雲大人,世子妃命奴婢來請世子,世子妃剛剛點茶,雪沫乳花,味道極好,請世子過去嘗一嘗。」
雲崖對這位說話趾高氣揚,看人鼻孔朝天的丫鬟並不怎麼喜歡,她主子還沒和世子圓房呢,行事就這般猖狂嘚瑟,以後還了得?
雲崖雖心裡不喜,但面上還是客客氣氣的:「姑娘請回吧,世子喝了茶晚上會睡不著。而且,世子這會兒沒空。」
「世子正苦於治河之策,奮筆疾書,旁人不得打擾。」
瀾萍撇撇嘴依舊不依不饒,她側過身子奮力往裡面看:「雲大人,能不能讓奴婢進去看看世子?奴婢將世子妃的話親傳了就走。」
雲崖皺起了眉頭,心裡的不悅再也掩飾不住:「瀾萍姑娘這是不信我的話?」
瀾萍並不在意他的不悅,雲崖在她眼裡不過就是個傳話的工具,是婁縉身邊的一條狗,男人嘛,哄一哄就好了。
她從頭上摘下一支髮簪塞到雲崖手裡,順勢握住雲崖的手,大拇指在雲崖的手背上來回地摩挲著,沖他拋了一個自認為十分攝人心魂的媚眼:「勞煩雲大人通傳一聲,奴婢見了世子把話帶到就走。」
雲崖被她的舉動唬了一跳,眼睛瞪的老大,她這是在勾引他嗎?怎的和她家主子一樣自信?
宗室出來的丫鬟,半點教養都沒有,怎麼大白天的和他一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簡直不知廉恥!這要是讓人看見了,他可就清白不保了!
真真是蒼蠅不咬人膈應人。
雲崖慌忙後退兩步,將她的簪子用力丟到地上,臉色鐵青:「你……你輕薄我?姑娘請自重!」
雲崖:我不乾淨了。
瀾萍作勢就要往裡面闖,雲崖都不想攔著她了,上趕著找死的人他何必要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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