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靜柳膝蓋一軟,從椅子上滑了下來,伏在婁縉的雙膝上:「世子,這裡面肯定是有誤會的,您不能僅聽穗歲的一面之詞,這糕點說不定是她自己做的……」
江澧沅雖看不慣穗歲,可也不會放過這個打壓九靜柳的機會,連忙抓住機會說道:「九側妃,你好好看看這盤子,上面刻著迎春花兒,就是你們春霖院的盤子,還有什麼可辯駁的?」
「養了個刁奴惡僕,還偏要帶進王府來,也不知你安的是什麼心!」
九靜柳轉頭看向江澧沅,恨得牙痒痒,可面上還是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
婁縉揉了揉眉心:「好了,不要吵了。從前,翠兒謀害主子,可她畢竟是你們九府的奴婢,我也不便插手。」
「可如今,你既然已經嫁到了王府,翠兒也就算是淮南王府的人了,這樣心思歹毒,整日想著謀害旁人的奴婢,我可不敢留著用,來人,把她拖下去!」
九靜柳大驚失色,哭著求道:「世子,她不是有心的,她就是一時糊塗,世子大人有大量,就放她歸家吧,妾身屆時幫她說一門親事,讓她嫁人,到時候她肯定會安穩的!」
婁縉冷哼一聲:「你還想讓這樣的孽障去禍害別人家嗎?若倒時候她一個不順心,毒死了婆婆和妯娌,世人該說我淮南王府馭(御)下無方、放任惡奴為禍人間了!」
「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拖下去,打死!」
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穗歲的目光有些複雜。死去的三個丫鬟,雲喜、瀾萍、翠兒,似乎或多或少都和她有關係。
事情處理完,大家也就散了,醫女正好拿著配好的藥粉走了進來,清理了穗歲的傷口,仔細又小心地將藥粉均勻地灑在穗歲的傷口上,隨後敷上一層紗布。
「穗歲姑娘近日要清淡飲食,不要讓傷口沾水,也不要去觸碰傷口。」
穗歲點點頭:「好,我知道了,多謝,有勞了。」
將醫女送出去後,偏殿內忽然就安靜了下來,穗歲臉上的傷口傳來刺痛感,方才急著給自己辯白,竟是沒有感覺到痛。
她爬上了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努力讓自己入睡,睡著了就不會這麼疼了。
……
次日,穗歲早早地就醒了,這一晚她睡的並不安穩,傷口隱隱發痛。
起身穿好衣裳後,房門被人敲開,她一看沒想到是松蓮過來了。
松蓮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小瓷瓶:「穗歲姐姐,你用這個,這個可以舒緩你痒痒的感覺,我自己做的舒緩膏,厲害吧!」
穗歲接過那小瓶子,打算等揭開紗布換藥的時候,塗一點上去。
穗歲誇讚道:「你不僅女紅做的好,如今醫術也越來越厲害,都會自己做藥膏了,真厲害。」
松蓮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都是大公子教我的,說來也巧,你受傷了之後,松風院不知怎的就多了幾株蘆薈,竟然還有積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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