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這段時間,自從婁鈞來了京城之後,他就吃了不少暗虧,不用算八字,他都知道二人八字不合。
今日,被打的差點斷腿的戴墨總算是能下床了,他在下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呲牙咧嘴地走到戴峻山的床邊,語氣哀怨:「父親,我們就這麼白白被人揍一頓嗎?」
「都這麼長時間了,打我們的人還沒抓到!那日揍我們的人根本就沒有搶奪我們身上的玉佩和玉扳指,可見並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泄憤!」
他派人去查了很久,可沒有發現半點蛛絲馬跡,倒是聽說衛景澄最近上朝開心的很,而且經常和一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們聚在酒樓吃酒,稍微一聯想便猜到這事兒肯定和他脫不開關係。
戴墨摸了摸下雨天就會酸疼的膝蓋,冷哼道:「兒子猜測,揍我們的那伙人,還有將戴家洗劫一空的,都是衛景澄的那些狐朋狗友!找個機會,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戴峻山並沒有把衛景澄放在心上,他做這些不過也都是婁鈞授意的。
戴峻山眯了眯眼睛,婁鈞是個油鹽不進的,不好女色,不好財物,那就只能從他身邊的人入手。
他幽幽地說道:「聽說婁鈞如今的妻子是他弟弟淮南王世子的女人,這女人從前還和婁縉一起長大,青梅竹馬,而且還不是清白之身,兩人之間有一腿。」
戴峻山的臉上露出一抹淫邪的笑來:「兄弟爭妻的戲碼永遠都不會過時。」
「既然婁鈞不好美色,不缺銀子,又如此有權勢,我們不能拿捏他,不如從他女人穗歲,和他兄弟婁縉的身上下手。」
戴墨連連讚嘆這是一個好主意,可轉眼間想到了什麼,又有些犯難:「父親,這主意雖好,可婁縉如今已經回了淮南了,父親的意思是?」
「派人到淮南去傳話,就說安國侯喜新厭舊,養了外室,對髮妻動輒凌辱打罵,如花似玉的一個人兒就快要被折磨死了……婁縉既然回了淮南,那就讓他再過來一次。」
「如此一來,我們便可以借婁縉的手除掉婁鈞,永決後患!」
戴墨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立刻派人去淮南傳話。
……
寒風呼嘯,雪花紛飛京城已經是大雪壓城,淮南還沒有下雪但是天氣也是濕冷濕冷的,屋子裡面也都燃上了炭火。
香兒和雲崖坐在炭火旁邊取暖,香兒穿著一件厚實的棉襖,手中還捧著一個熱氣騰騰的茶杯。她輕輕地吹了吹杯口,然後小口地啜飲著茶水。
她轉頭看了一眼坐在身旁,正攤開手掌烤火,眉頭緊鎖,臉上帶著一絲愁容的雲崖,問道:「你怎麼愁眉苦臉的?」
雲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嘆了口氣,說道:「聽京城的探子說,大公子……如今的侯爺對穗歲並不好,動輒打罵凌辱虐待,人都快要折磨死了。」
香兒聽到這話,先是憤怒,繼而冷靜下來,並不相信他的話,反駁道:「怎麼會呢?大公子是那麼溫柔的一個人,他待穗歲姐姐一直都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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