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縉懶得和他廢話,婁江已經是無可救藥,一肚子的歪理,養的兒子也是和他一個德行,胡攪蠻纏、強詞奪理。
他看著婁江的眼睛,一步步地逼近:「踩著你們的屍首上位?你們也配?!」
「無論有沒有你們,父王都是淮南王,我都是淮南世子,你們這些蛀蟲,給你們一口飯就該蜷縮著安安靜靜地活著,害了這麼多人,你們就算是死了都不夠償還罪孽!」
婁江從沒見過婁縉這個樣子,他發怒的樣子很是可怕,竟是被他說的雙腿發軟癱坐在了地上。
婁縉看著身後的侍衛,吩咐道:「帶走,壓入大牢!」
毒粉被搜出來之後,配製解藥也就容易了許多,婁鈞和一眾府醫、郎中商討出來解藥,試毒過後將解藥給淮南王餵了下去。
婁縉看著婁鈞發黑的眼眶和蒼白的臉,說道:「大哥你回去休息吧,父王這裡我來守著,等父王醒了我派人去叫你。」
婁鈞點點頭,囑咐他兩個時辰之後需要再給淮南王餵一次藥,還要看著他不要把藥吐出來。
他身體確實疲累的很,自從得到了淮南的消息之後,他就馬不停蹄、日夜兼程地往淮南王府趕,趕到之後一直守在淮南王身邊沒敢睡覺。
再加上連夜配置解藥,沒有時間休息,此刻已經是困的眼前發黑。
婁縉見他路都有些走不穩了,讓雲崖將人扶了回去。
到了松風院,婁鈞曾經的侍女晴兒和梅兒早就準備好了乾淨的被褥,扶著婁鈞上了床。
屋子裡燃著安神的薰香,床帳被放下,晴兒見婁鈞很快昏睡了過去,心中忽而湧起一個念頭。
她和梅兒原本是在春霖院內院寢殿裡,是近身伺候九靜柳更衣沐浴的兩個丫鬟,後來九靜柳亡故後,她們二人就被分配到了婁鈞的院子裡服侍他。
原想著做了婁鈞的貼身丫鬟,或許有機會飛黃騰達,可婁鈞是個不近女色的,連沐浴都不用她們二人近身伺候,進松風院這麼久,她們二人竟是連婁鈞赤裸的胸膛都沒有瞧見過。
再後來,婁鈞和廬家嫡女廬憶思訂下了婚約,晴兒本想著等主母進門後好好討好一番,自己也能當個院子裡的大丫鬟,月例銀子能長不少,說不定未來還能配個好人家,攢一些豐厚的嫁妝。
可誰承想天不隨人願,廬家小姐並沒有嫁進來。
出了穗歲的那件事情之後,甚至大公子都不在淮南王住了,搬去了京城,那天的事情發生的突然,大公子走的時候誰都沒帶,只帶了松蓮和松勤。
等她們知道了想要跟著一起去京城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日子過去許久,晴兒和梅兒整日守著這空蕩蕩的院子,侍弄著這些花草,未來無望。
可此刻,大公子,如今的安國侯就躺在床上,若是此刻她脫光了爬上床和他躺在一起,好事不就能成了一半?
以大公子的為人,若是他以為自己要了她,占了她的身子毀了她的清白,就算不會納她為妾室,也一定會把她帶到京城去。
等到了那時候,還愁會沒有好日子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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