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鈞吻住了她的唇，隨後吻上了她的臉頰和脖頸。

婁鈞摸著她發燙的臉，將人抱到了床上。

……

次日一早，穗歲正在用早膳，門房過來說有位夫人在門口想要見穗歲，坐的是啟王府的馬車。

穗歲接過那拜帖看了看：「啟王妃？」

這啟王剛回京城，啟王妃就來找機子，不知來侯府是何目的。

難道是有求於侯爺？

穗歲吩咐道：「冬鶯冬鵲，準備茶水和點心。」

穗歲起身，整理好髮釵和衣衫後，親自去門口接啟王妃進來。

到了前廳，二人剛坐下，還沒寒暄幾句，啟王妃就眼眶發紅，眼中含著淚水。

穗歲正不知發生了何事，要如何安慰啟王妃的時候，啟王妃開口說道：「原來你是凌玉的孩子，我和你母親凌玉從小就認識，後來我嫁人了，我們之間的聯繫就少了。」

「說好的一同出嫁，我卻是先嫁了人，離開了淮南來了京城，我以為凌玉是因為這件事情和我生分了，我每年給她寄過去的信都沒有回信……」

「沒想到，她竟是這麼早香消玉殞了。」

穗歲見她眼中落下淚來，心中也有些觸動，拿出帕子遞給她。

啟王妃接過帕子，擦了擦臉頰上的淚水：「也是我大意，竟然沒有想著過去看看她，派人查一查，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啟王妃說了很多當年的事情，穗歲一直在旁邊靜靜地聽著，插不上話。

喝了兩壺茶水之後，啟王妃去更衣，回來才說起此番前來的正事。

啟王妃面上不大好意思：「剛才我心裡實在難過，讓你見笑了。」

「啟王妃客氣了，啟王妃是真性情。我母親能有啟王妃這樣的好友，想必當年也十分開心。」

啟王妃笑了笑：「哦，對了，這次來是有正事和你說。我和凌玉給兩個孩子定了娃娃親，你看，這是你母親寫的字。」

穗歲打開那有些發舊的摺子看了看，上面有兩個人的字跡。

上面寫著，若是二人生了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就結為親家，若是生的都是男孩兒或者都是女孩兒，就讓她們做一輩子的好姐妹，讓他們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落款是啟王妃焦醉卉和夏凌玉的簽字。

穗歲沒想到還有這回事，在衛柔宸的信件當中絲毫沒有提起過這些，穗歲想著這啟王妃應該只是母親的好友，和衛柔宸或許並不熟悉，甚至並不相識。

她拿著那陳舊的摺子，不知該作何反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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