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散落一地的衣衫,婁紹婉的身體在發抖。
寺廟裡很冷,窗戶和門都在漏風,婁紹婉的身上出了很多汗,這麼一吹更是有些受不住。
程燼懷抱住她,又細又密地吻著她,用周身的滾燙溫暖著她的身體。
數次交疊,酣暢淋漓地釋放過後,婁紹婉迷離的雙眸之中漸漸地恢復了清明,她的臉貼在程燼的胸膛上,看著男人精壯的軀體。
程燼見婁紹婉不說話,心裡一陣慌亂:「夫人,是不是後悔了?」
今日的舉動著實冒犯,是他想要卻又始終不敢做的。
婁紹婉搖搖頭,她看著他的胸膛上面布滿了刀疤,婁紹婉蔥白的指尖撫摸在程燼的刀疤上:「這裡還疼嗎?」
程燼身子緊繃,呼吸也重了幾分,他握住婁紹婉的手:「早就不疼了。」
婁紹婉低頭在他的傷疤上親了親,忽而在他的腰腹看到了四五處傷疤,看這傷疤的形狀似乎是小雛菊。
「為何,要在自己的身上刻這些,不疼嗎?」
「屬下僭越,每次夜深人靜,想起夫人而不得的時候,只能用刀劃傷自己,刻上夫人最喜歡的花。」
雛菊的話語是隱忍克制的愛。
婁紹婉看著那些傷痕,從顏色上來看,有舊有新。
婁紹婉心中一驚:「最左邊的這朵,不會有四五年了吧?」
婁紹婉抬頭看他,程燼苦澀一笑:「屬下剛見到夫人,就喜歡上了,無法抑制,難以控制自己的心,卻又得不到。」
程燼將他的心意隱藏的很好,她沒有發現,陳澤文沒有發現,陳家的任何人都沒有察覺出異常。
怪不得,當年陳澤文給了找了好些個容貌上乘的女子,程燼都拒絕了,陳澤文甚至還給他找了幾個面容陰柔的俊美男人,也都被程燼婉拒了。
原來他這一顆心,都在自己的心上。
一陣冷風從窗戶里鑽了進來,婁紹婉不由地渾身一抖,往程燼的懷裡縮了縮。
程燼用自己的身軀將她完全的包裹:「等夫人身上的汗散幹了,我就帶你回去。」
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和婁紹婉的第一次,竟是在這樣破舊的寺廟裡。
若是以後還有機會,他一定要讓她舒舒服服的,不讓她受半點的委屈:「今日,委屈你了。」
婁紹婉握住他的手:「誰都沒料到在老夫人的葬禮,竟然有人會給我下藥,你這算是救了我。」
若不是程燼一直守著她,進來的及時,她的清白怕是要被毛氏找的人給毀了,到時候她就是有嘴都說不清。
以毛氏的性子,斷不會給他找什麼好人,或許是一個馬夫?倒夜香的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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