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去哪裡了?」照橋悠笑著問道。
「只是活動身體。」真田脫下幾乎徹底濕透外套和帽子。
「冒著大雨嗎?」
真田沉默不語,照橋悠也不好再追究,眾人一同乘電車返回了立海大。
雨在快到傍晚時終於止住了,但天氣卻沒有放晴。
接下來的一周,一連幾天都是陰天。
好在相隔一星期,只要不再突然下雨,決賽應該不至於再推遲。
照橋悠斟酌了一天,在星期一的下午,將正選們召集到會議室。
「下周的出場順序,我想做一點調整。」
切原一愣:「欸?之前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
柳蓮二沉吟:「悠醬是不是從哪裡獲取了什麼新情報?」
「我只是想確保萬無一失。」照橋悠微笑。
「沒有必要再調整。」真田皺眉道,「臨陣換兵,隊員狀態一定會大受影響。我們現在的出賽陣容對付青學已經綽綽有餘。你太緊張了,青學的人除了手冢以外,根本不值一提。」
「前輩怎麼知道?」照橋悠迅速追問,不待真田弦一郎回答,又道,「因為前輩已經和越前龍馬打過一場了,對不對?就是那天下雨我們在等你的時候。」
真田不由得詫異:「你怎麼知道?」
照橋悠心道果然。
如果他所料不錯,真田應該是看出他決賽那天心神不寧,所以提前和對手打了一場比賽確認情報。
但這樣一來,反而和他夢中所見的一個片段相合——越前龍馬舉著球拍,對真田說「我不會輸給你第二次」。
就像俄狄浦斯王的悲劇一樣。
拉伊俄斯越是畏懼「介意將被兒子所殺」的詛咒,越是不自覺地向著詛咒應驗的方向前行。
所以夢中的警示也不必說出來,只會加重大家的負擔,把他們都扯入預言的「旋渦」。
要改變夢中的結局,確保立海大拿下勝利,只需要改變關鍵的某一處節點就好了。
「前輩,我只打算調整一個人選而已,不會造成大的影響。」照橋悠見真田神色不贊同,便搶在他開口之前道,「我現在是部長!」
照橋悠難得強硬道:「不至於連調換一個出賽名額的資格都沒有吧?」
眾人都抬起頭,詫異地看向照橋悠。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到照橋悠用這樣不容置疑的語氣說話。
真田沉默讓步。
柳蓮二站出來緩和氣氛:「悠醬的意思是調整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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