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的化妝師很喜歡給他用橘調和粉調的唇膏,有時候她都不會用的粉紫色,化妝師都敢給他用。
但今天的化妝師給他用的是裸色的,還是接近膚色的淺裸色,配上今天的深膚色,剛刷上去就看起來大病一場了,上完後,唇紋巨顯無比。
化妝師還拿著唇刷給他做了個漸變,唇線筆勾邊,唇型畫得有稜有角。
反正這個妝,跟輕盈是沒什麼關係的。
全妝化完也才半小時,感覺化妝師像個粗放的畫家,塗完就行。
妝化好了,就是髮型。
化妝師拿起發臘就給他抓頭,頭髮抓得髮根都立起來了,頭髮也抓亂了。
然後再用發臘把頭髮全都弄成一縷一縷的。
這大概是濕發造型吧。
哪裡輕盈了啊。
搞完髮型,化妝師就滿意了。
這個髮型也就五分鐘吧。
這樣倒是很節省時間。從坐下來不到一小時化妝就搞好了,陸北旌就去換衣服了。
衣服就是一條睡褲和一件睡衣。
睡褲和睡衣都皺巴巴的,服裝師還在給它抓得更皺。
睡衣只有下面兩個扣子是扣上的。
換衣服也只用了五分鐘,甚至根本沒有一個房間,就是一個屏風,陸北旌進去換,出來就直接上場了。
路露就站在場外,攝影師和工作人員的後面。
這裡不是他們的主場,所以他們這些無關人等都不能靠近。
也因為這裡是中國,這個法國攝影師沒有要求路露和柳葦這些人出去,還讓他們留在這個房間裡。
不過這回就真的只有陸北旌一個人在場上任人宰割了。
柳葦無端端有一種淒涼感。
唉。
不過想想看,也就是她從進公司後就一直在公司自家的劇組打轉沒出去過,陸北旌剛出道的時候混的都是別人家的劇組。
要說慘還是他慘。
法國攝影師就站在床前指導他的動作,翻譯在不停的翻譯。
陸北旌按要求坐到了床上,床上的羽毛被堆在一旁,他一腳曲起,一腳直在床下的地板上,道具師上來給他一杯香檳,氣泡很足的,她剛才看到道具師往裡兌了氣泡水來保持氣泡,又因為顏色不夠還往裡兌了點茶。
法國攝影師指導完退出來,對著陸北旌歡呼般做動作,應該是在誇他、讚美他。
然後翻譯跟著就翻了:「他讓你給他一點色彩。」
柳葦:「……」
能不能說人話?
什麼叫色彩!
她小聲問路露:「這翻譯是不是有點不太會翻?」
或許是翻得太書面話了?法國佬說的可能是法國方言?可能詞是這個詞,但意思會更生活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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