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趟,兩人手挽手走路。
陸北旌已經脫下西裝外套,只剩襯衣,袖口也擼高,確實是大家都熱。
她剛靠過去,他就問:「有汗味嗎?」
她搖頭:「沒有,你噴了多少香水。」
他說:「一瓶吧。」
距他們一步之遙的攝像師:「………………」
該不該笑呢。
開始。
兩人開始聊天。
這一趟聊的是【楊玉蟬】。
她說【姐姐好傷心哦,都怪日本人。】
陸北旌說【馬同學的事確實讓人很痛心。】
她說【媽媽說可以借家裡的房子讓他們住,就是馬叔和馬嬸可能是治不好了。】
然後換一套衣服,繼續聊。還是【楊玉蟬】。
她說【你那個同學叫什麼名字?他是不是天才啊?】
他說【他叫施無為,家裡是佃戶,全村都因為抓丁死的死,逃的逃,他跑到大學來求學說要考秀子考狀元。代教授說他是個天生的讀書種子,一個真正的天才。】
天色越來越暗,路燈亮了。
此時的光線其實更好看了,王導就很喜歡,指導的很少,因為他覺得這兩人目前的氣氛很優秀,是那種指導都指導不出來的味道,所以他只讓攝像師跟拍就行,不做演技上的指導。
讓他們想怎麼演怎麼演。
柳葦穿小皮鞋走了一天的路,汗加上劣制皮鞋讓她的腳上磨出了好幾個泡,早就磨破了,她也算是疼了一天。
之前換衣服的時候,她把貼上去的創可貼給揭了,這一鏡,她就對他說:「一會兒我說腳疼,你幫我看看腳——我洗過了。」
兩人這一鏡演到一半,陸北旌就扶著她在路邊扶手椅上坐下,然後單膝跪下來,把她的腳放在膝蓋上,脫下鞋,鮮紅鮮紅的幾處傷口就這麼露了出來,因為是磨破了皮,幾處傷口都脫了一層皮,顯得更疼了。
陸北旌就露出心疼的表情來。
攝像師也蹲在那裡拍他的特寫。
一根手指伸過來,戳在他的臉上。
攝像師自然而然的把鏡頭順著手指上移,移到柳葦臉上去。
她問:「你現在的心疼是真是假?」
這可是現加的場景和現加的詞。
攝像師很淡定,繼續拍,不管男演員會不會被這句詞逼死。
陸北旌:「百分百真心。」
她問:「不是演的?」
陸北旌:「只有一點點表演的成分,我只是順應內心,把它表現了出來。」
她把手放下來,輕快的說:「算你沒有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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