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是冬松。」
許念聽著是冬松,放下心來,因為冬松也是可以飛來飛去的。只是,她品了下春桃話里的意思,疑惑問:「一開始是冬松,現在不是他了嗎?」
「最近這些天不是了。這些日子,他隨世子回去後,六皇子偶爾會隨口指導幾句,奴婢和順喜便跟著冬松和六皇子教的來學。」
「小慶?」
許念一聽是許嘉慶來指導他們,整個人頓時有些不好了。
「他自己連個牆頭都下不來,他居然敢指導你們習武,你們竟然也真的聽他說?就不怕誤入歧途了?」
這還真是典型的,一個敢教、兩個敢學。
只要膽子大,沒什麼不可能。
春桃尷尬地笑了笑,努力替許嘉慶挽尊:「其實,六皇子說得還是蠻有用的,也許您對他有什麼誤解。」
許念擺擺手:「我對他沒什麼誤解,我就記著他從牆頭上掉下來。不過,他說得既有用,聽聽也無妨,總歸他的功夫肯定是正經師父教的,至於他為何學成那個樣子,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說來說去,許念也對學功夫產生了點兒興趣。
能夠自己飛來飛去,誰不渴望?
於是,她說道:「春桃,不如以後我跟著你們一起學功夫吧?」
春桃猶豫了,遲疑問:「您卯時能起得來嗎?」
許念哽住。
她起不來。
她不配擁有飛來飛去的本事。
但這個念頭,到底沒有全部打消,只等著冬天過了再說吧。
唉,太難了。
許念暗自嘆氣,春桃瞅了眼天色,道:「主子,奴婢去備午膳吧,您今日想吃些什麼?」
生無可戀·因起不來而不能習武的許念搖搖頭:「吃什麼都行,反正我也起不來習武,隨便吃點兒,能身上熱乎就行。」
「那您看吃麵如何?」
春桃接著問。
許念本來確實沒什麼想吃的,一聽她問,忽地來了精神:「春桃,我記著廚房還有些米線對嗎?」
「是,您是想吃過橋米線嗎?只怕單吃米線的話,剩的那些米線份量不太足。」
春桃猶豫,想著實在不行再去磨些米線,但這樣的話肯定要錯過午膳時候,讓自家主子餓著肚子等飯,也不妥當。
「沒事,不怕。今日我們吃炒鍋米線刀削麵兩摻。」
許念眉眼興奮,一想到馬上要吃到熱氣騰騰的砂鍋兩摻,因起不來而無法習武生的鬱悶也散了不少。
起不來就起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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