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哥哥的小跟屁蟲,易煦和人拍畫片、贏畫片,她就跟在後頭「哥哥贏了!哥哥贏了!」,妥妥一毫無保留的拉拉隊,許夢雪擔心她凍著,叫都叫不回來。
後來給她買了護耳朵的絨毛帽子,粉色毛茸茸的,穿的紅棉襖厚實得像個小圓球,手上也給她帶上毛線加絨的手套,一鼓掌就砰砰砰響。
妹妹吹彩虹屁,總是夸易煦,易煦作為哥哥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然後給易瑤賞了個大官——管著他所有的畫片。
他贏了就把人的畫片轉頭遞給易瑤,易瑤就塞自己棉襖的小兜里,他輸了一抬手,易瑤就從小兜里掏出畫片給對方。
這倆兄妹天天玩到天黑,樓下都掌燈了,樓里的幾個小孩就著燈玩。
許夢雪才說了釋放天性,倒也不好像其他家的那麼催著、攔著,只是每回都叮囑別太晚,天冷了小心給凍著。
他倆自然滿口答應,第二天照樣該咋樣還咋樣。
許夢雪就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好好聽話的孩子,她非專門說讓他們做自己,釋放天性,這下可真是釋放給她看。
孩子這麼聽媽話,她真是又高興又無奈。
玩洋畫片偶爾也能玩出小摩擦。無非是有的人菜癮大,和人玩了總輸,畫片總給輸沒了,輸完了就吵著家裡不買,家裡不願買,好不容易哭來了新畫片,再和人玩輸了就刷賴皮。
趙寶來就是最典型的一個。
打架這事,在許夢雪這早翻篇了。
就是她老看見、聽見易煦贏趙寶來的,怕孩子心裡沒放下,一次晚飯後特意問了幾句。
「是他別人都不玩,非要和我玩。我不贏他的,贏誰的?」
「……」
行了,只要沒在自己家孩子心裡留下芥蒂,其他的愛誰誰。
倒是張麗娜認為,易煦組織領著樓里孩子針對他們家寶來。
她找趙大姐說了幾氣,趙大姐就說:「易煦多乖一孩子,不會專門針對誰,要真是那得好好想想是不是自己的錯。再說小孩子打架前天打第二天就忘,誰會恁小心眼。」
這話噎得張麗娜說不下去。
難不成得承認是自己小心眼?
她心裡不爽,看見許夢雪就哼來哼去的,許夢雪也懶得搭理。
她要忙的事太多,哪有閒工夫去搭理這種。
譬如說百貨大樓要不行了,也不是馬上不行。
她要琢磨干點啥,卻不能等到徹底不行的時候,通過夢中書里描繪的,她也知曉眼下這個時間正好,只要有膽識有魄力又有眼力,不愁幹不成個啥。
只是要幹啥,這得好好思量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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