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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調酒師阿良說,金願酒量不錯,帶她去,一來是可以幫忙擋酒,二來既已是明牌,時時提防,也不用擔心澳城那天的意外重現。

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比莊裕介紹的那個學妹精緻許多。

要知道,酒會這種場合隨行的女伴,就是男人的面子。

如果金願是個貨真價實的秘書,興許還能在他和袁鳴聲交談的時候推波助瀾,簡直一石三鳥。

蘇哲堯算盤打的越來越細。

自兩年前外公退休以來,蘇卓的手逐漸伸向「一哲」內部,蘇哲堯這邊兩個項目都進展緩慢,年前在澳城沒能勸阻馮先生撤資,項目停在半道上,一直在燒「一哲」的錢,不用財務通知蘇哲堯心裡也有數。

再這麼燒下去,項目不停也不行了。

蘇卓一開始就在董事會上投了反對票,若是子公司資金耗盡,他何止是見死不救,大概率還會開香檳慶祝。

蘇哲堯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否則就像莊裕說的,他後面只能靠岳家上位。

他不想軟飯硬吃。

金願在聽到蘇哲堯邀約前,本就對今晚的相親對象不抱什麼期待,況且要談論起工作機會,酒會這種場合,她似乎更容易結識到蘇哲堯這般的商業人士。

而且……這是個不可多得接近蘇哲堯的機會。

放棄才是傻子。

依譁

金願實話實說:「今晚我本來約了人,但你算是我半個救命恩人,你等我打個電話和人家說一聲,不能叫人家在餐廳一直等著我。」

「約會麼?和男朋友?」蘇哲堯伸手去探屋檐外雨停了沒,眼睛並沒有看誰。

金願搖頭,撥過去的電話無人接聽。

「普通朋友穿這麼隆重?」他不解。

「算是……資源?」金願還沒見過人,不知道該作何定義,但本能地不願意提「相親」兩個字。

「哦。」蘇哲堯走出屋檐,問她:「定的餐廳在這附近麼,約的幾點?」

金願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四十三分鐘之前。」

「打個賭嗎?蘇老闆。」金願心血來潮,仰頭看他。

蘇哲堯伸手,原本是想要幫她拿手袋,卻在聽到她這句之後,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又默默放下了手。

「你敢和我打賭?」

「有什麼不敢的?」

「你知道我小時候抓周抓的什麼嗎?」

「廉價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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