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每次醉酒打人的時候,你難道不想掐死他嗎?」蘇哲堯提金志軍,想要激怒她。
「我不是酒鬼,」她扯開他的手,伸手去摸摸他硬硬的頭髮,問他發生了什麼。
他嘲諷地笑,「可你喜歡下雨天不也是希望他疼?這和掐他有什麼區別?」
他避開了她一個吻。
在心裡笑話她認不清自己的恨。
和他一樣,總自欺欺人地裝作無所謂。
「做了個夢。」既然她不願承認內心的陰暗,蘇哲堯也沒再閃過傾訴的念頭。
這個夢很私密,他還沒有告訴過心理醫生以外的人。
還是1992年的那個午後,窒息的感覺從夢裡來到現實,他睜開眼睛恰好就看到蘇穎樺的來電提醒,像夢的延續。
原本是要避著她再接通電話的,但他實在有些喘不上氣。
好在金願沒有深究他做了個什麼夢,與他一起躺在沙發上沉默地抱了會兒,很識時務。
金願沒有真的掐疼他,但她知道他一定被掐疼過。
或者說,他的鋒芒和勇敢,就是這樣被掐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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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江南的菜沒有想像當中的美味,但金願不挑,每道菜都嘗了嘗味道,光從她的面部表情你很難分辨她喜歡哪道菜不喜歡哪道菜。
但蘇哲堯和路易林毫不遮掩,喜歡多吃兩口,不喜歡的放下筷子喝口茶,甚至搖搖頭。
路易林和他們說起剛才的見聞:「有個花臂大哥玩21點一直在輸,女朋友在旁邊怎麼勸都不願意走,結果就你們剛給我發消息那會兒,換了張桌子人家運氣來了,兩把就把輸掉的都扳回來了。」
金願陪笑:「你剛才去玩了什麼?可有贏啊?」
「到處看了看,我還沒玩兒呢,一會兒我跟著蘇一蹭蹭手氣,一開始得跟著他押。
憶樺
」
蘇哲堯吃的差不多了,看著對面的女人吃得津津有味,一塊東坡肉包在嘴裡,唇上全是油。
看她吃飯有一種難以名狀的飽腹感,仿佛現在咀嚼那塊肉的人是他,又仿佛他才是被咀嚼的那一個。
蘇哲堯因為金願剛才的一席話,計劃被打亂,直言:「臨時要見一個老闆,有個企劃書我晚上要檢查一遍,你跟著凱文去玩吧,他什麼都會。」
「那金秘書陪我一塊兒去。」路易林也朝她看過去,自己人一般往她碟子裡夾了塊醉膏蟹。
金願來者不拒,幾乎是沒有浪費任何一道菜,吃飯的模樣一點也不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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