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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的只有嘴上動作, 他翻攪著她齒間殘存的紅酒, 血腥味瀰漫。

她掐的有多用力,他吻得就有多癲狂。

仿佛他們之間, 他才是那個弱者。

可他那雙眼睛迅速充血泛紅,卻也只是十分平靜地望著她,無辜又深情, 著實讓她不忍。

她像一個惡人。

兩人分開, 金願伸手在他鼻尖探了探呼吸,確認人沒事, 這才放鬆下來,隨他一道躺在冰涼的地上,給他腦袋墊了只抱枕, 枕上他的胳膊,由他一隻手搭在她腰間, 意味不明地拿手指畫著圈。

「為什麼你們兄弟兩個人,性格這麼不一樣?」金願淡淡問及這個問題, 想起剛才在樓下,路易林端正坐著押籌碼,動作嫻熟得和這場子融為一體,仿佛天生就會玩這些,輸贏都不打緊。

「易林像他媽媽。」蘇哲堯簡單幾句,給金願描述他那位退役運動員的母親,輪到他自己時,卻又緘默不言。

金願一次又一次撬開他的嘴,卻總也不能撬開他的心。

直到那位叫齊悅的小姑娘出現在澳城,金願才知道,原來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不公平的,有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得不到答案,有的人從小便知道他的一切。

齊悅在港城念書,兩廣地區和澳城是她常來的地方,不需要派人去接,她自己就能光鮮亮麗地出現在酒店大堂。

哪怕下著雨,她也絕不可能讓自己狼狽出現在蘇哲堯面前。

金願沒有徐岑安的電話,她當時還沒有澳城的手機卡,對方給的是他助理艾倫的名片,金願撥過去的時候,對方盤問了她許久,兩個人才對上身份。

徐岑安為人謹慎,通常不會給異性留自己的私人電話,聽著像是個好男人。

金願問艾倫:「今天下雨,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晚上的會面。」

那邊回以後知後覺地歉疚,「抱歉,因為昨晚澳城突降暴雨,我們老

依譁

板今天帶著景小姐去港城了,改從港城機場出發去美國,所以晚上的會面可能要推遲了。」

金願急著把這盆冷水澆到蘇哲堯頭上,隨意套著睡裙就來敲蘇哲堯的門。

誰想到屋裡沒人,隔壁路易林那屋卻貌似挺熱鬧,歡笑聲不斷。

金願敲了門,在門口等了會兒,有個女孩子來開門,胳膊橫在門與牆壁之間,沒有直接放行,問她:「你是?」

「金秘書。」她無意破壞他們兩個人里任何一個的桃花,正經嚴肅地問:「蘇哲堯在嗎?有個突發狀況我得和他說一下。」

「什麼突發狀況,不能微信上說嗎?」對方戒備心極重,一雙眼睛盯在她胸口處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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