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意思是好像只要她想,他的世界就願意接納她。
天上不會掉餡餅,但餡餅也參與繼承制,從袁鳴聲第一次給她看景圓兒那張照片的時候,她就避無可避地和對方有了牽扯。
只是沒想到,世界上真的有匪我思存小說里愛寫的那種男主角,明明知道喜歡的姑娘已經離他而去,偏偏靠一張相似的皮囊也要將痴心戲碼繼續演下去。
原來現實真的比小說、電視劇還要更加狗血。
「我有一個問題,」金願又抬起那隻綁著身份信息手環的胳膊,她發現景圓兒就連年齡都與她同歲,同樣是親情淡漠的家庭,卻比她還要紅顏薄命。」
「你說。」
「如果我是景圓兒,那金願會怎麼樣?」
「下落不明滿兩年,你的親人如果向人民法院申請宣告死亡,那麼如你所願,你將可以成功擺脫原生家庭的控制,forever。」
「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
「柏林人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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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籠罩,靜語山房門口那兩顆石榴樹適應得極好,金願透過半開的鐵門,自徐岑安身後環保住他,去看門外的人。
本以為是這麼多天電話不斷的袁紫衣,卻沒想到一回澳城就見到了那個魂牽夢繞的人。
只餘光瞥那麼一眼,胸口的火星就燃起熊熊火焰。
像中彈的那塊地方旁邊,繃帶下的那顆心臟被這一眼驚擾。
跳得快了一倍。
但卻不敢四目相對,她還沒有做好在他面前演戲的準備,擔心演技不過關。
廚房裡燉著新鮮的燕窩,金願腳步沒有眷戀一秒,轉身去客廳沙發上靠著,路過廚房門口的時候詢問燕窩是否已經燉好。
阿姨是新換的,從前那位只會說粵語,一口普通話的金願瞞不過人,徐岑安乾脆千里迢迢找了個安徽的阿姨過來,做得一手徽菜,但卻要求除了徽州吳語以外還要精通粵語,待金願能正常用粵語和人溝通時,家裡來客人,還是以粵語交流為主。
金願大傷初愈,徐岑安擔心在外面給她找老師傳出去奇怪,決定乾脆親自教她粵語。
景圓兒有駕照,但金願明顯不會開車,金願開口說想學,徐岑安給她找了個信任的朋友做教練,預備白天他在澳新大廈的時候,讓她學學開車,也算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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