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堯嚴謹地去拉了窗簾,「他今晚不會回來。」
「你知道他去見誰了?」
「他回他太太那邊了,他們最近在備孕,你不知道?」
金願警惕地看他逐漸靠近,睜大眼睛,「你覺得他會主動告訴我這種事?」
「告訴你又怎樣?你會在意嗎?」蘇哲堯掀開一角被子,將她往床邊拉,「你又不是真的景圓兒。」
「蘇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白天在照相館,我叫了一聲『阿願』,然後你就反應很大地摔倒了。」蘇哲堯緊盯著她,雖然室內沒有開燈,但大自然淺淺月光透過窗簾分進來些許光亮,讓金願看清他殷切的眼神。
「我當時被一條紗裙的長裙擺纏住了腳踝,注意力一直在自己身上,抱歉……你當時有說話嗎?」
蘇哲堯微愣。
又開始回憶下午那幾乎幻覺的一次對視。
遲疑間。
一隻手涼涼撫上他後頸,金願用力拉他一把,「我並不是金小姐,但……」
金願另一隻手恰好觸碰到他胳膊下午劃傷的部位,蘇哲堯「嘶」的一聲還未發出,被她一口吞沒。
是她先一步吻上來。
與下午那個蜻蜓點水的吻不同,這一次他們都用了力。
起初還只是試探,但當金願手掌自頸後轉移至下顎,用力捏上他的下巴,心中的猜想變成篤定,他便卸下最後一絲戒備,遵循本能。
只有金願知道他的敏感來源。
她一定是他的阿願。
空氣因子漸漸被點燃,蘇哲堯扯了身上的外套丟在地上,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將全身重量壓下去。
金願被吻得喘不過來氣,雙手無力垂下,再沒有其他挑釁動作,任他舌尖粗暴地闖入,拉下她毛衣和打底T恤的半邊肩膀,釋放鎖骨上那一截臘梅花。
手探進去才知,那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怎麼不繼續了?」金願雙手舉過頭頂,表情帶著些許挑逗。
仿佛期待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蘇哲堯咽了口唾沫,臉往旁邊移了移,鼻尖抵在那截臘梅花上,呼吸依舊滾燙,卻已經比方才要平緩許多。
金願鼻腔發出「哼」的一聲,幽怨地看向天花板,「Joseph騙我說今晚要見的朋友,原來是他太太。」
「徐令鴻傳統,想抱孫子,這並不奇怪。」蘇哲堯將腿挪開到一邊,與她分開,不知怎麼又說起了徐岑安。
「既然他可以和別人做,為什麼我不可以?」金願側過身來面對他,眼神鼓勵道:「反正蘇先生也是睹我思人,我們各取所需,你敢嗎?」
明明沒有咬牙切齒,卻能從那語氣里聽出恨意。
蘇哲堯想起從前僅有的兩次和景圓兒打照面,他替袁鳴聲打掩護,陪她去補辦身份證件,兩人也曾有過諸如此類的對話。
他替金願問她為什麼願意跟袁鳴聲走,當時景圓兒答:「既然他可以娶姓袁的,為什麼我不可以跟袁鳴聲走?」
她說:「讓他找不到我,是我對他最大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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