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願住的這間臥室窗戶朝北,院子和入戶門朝南,因此她沒能看到蘇哲堯在院門口那棵石榴樹旁踱步的身影。
又過了十分鐘,金願放棄掙扎,套了件外套躡手躡腳下樓,輕輕拉開院子門時不自覺縮了縮鼻子,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蘇哲堯回頭,在夜幕中捕捉到一雙明亮的眼睛,金願詫異,「你怎麼在這兒?」
他手裡剛點燃一支煙,澳城最普遍的萬寶路,大陸人一般都抽不慣,但金翼手頭只有這個煙,打發他出門的時候就這麼塞到他口袋裡了。
蘇哲堯實話實說:「室友在家裡給女友準備驚喜,擔心我攪了他們的好事,給我轟出來了。」
「進來坐坐?」金願心裡的一團火直接被點燃,就在他吐出第一個煙圈的時候。
大晚上不睡覺跑來她的住所,金願知道蘇哲堯沒安什麼好心。
她想嘗嘗這煙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寡淡,也想嘗嘗和喜歡的人做/愛是不是真的快樂。
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精彩,就要犧牲肉/體屈服於徐岑安,她不甘心。
從前金願百般撩撥一直想睡到蘇哲堯,如今再不下手,大概以後也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鬼使神差地,金願帶蘇哲堯上二樓小廳,給他倒了杯袁紫衣秘制的壯陽酒。
蘇哲堯沒喝過這種人工泡製的酒,入口便覺得甜,回味時才感受到熱意湧上胸膛。
不多時,人便燥熱口渴。
蘇哲堯起身去找水喝,走廊沒開燈,有了上回她的指引,他熟門熟路進到金願房裡。
後者剛好合上抽屜,手裡拿著副金屬手銬,正透過床頭燈半明半暗的光去尋找可以銬這手銬的地方。
蘇哲堯不是個痛快的人,今天她如果不逼他一把,恐怕天亮了,他也如同第一天在威尼斯人酒店時那樣,嘴都親爛了也不動她一根手指。
空氣靜得可怕。
門外是coffee在走廊跳來跳去,偶爾嗷嗚一嗓子的聲音。
金願喝了兩杯紅的,一時興起翻出來這副手銬,在徐岑安和景圓兒一眾play的道具里算最正常的,她方才還猶豫要不要再拿條鞭子,又擔心動靜太大吵醒樓下酣睡的阿姨,故而才作罷。
金願再一次反鎖了房門,不等蘇哲堯問出口,先一步將他胳膊拷在床尾,低聲在他耳邊笑道:「我這裡是盤絲洞,進來了就出不去,今天是你自己往槍口上撞的。」
蘇哲堯清醒得很,只是熱的不行,伸另一隻手揩了把汗,看著她的眼睛沒有半分躲閃,提醒她:「景小姐這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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