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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死裡逃生的人,卻又在那一刻向死而生,她清晰意識到她願意為了他去死,而這樣有悖人性的奇怪的感情,好像就是愛情。

而這種感情,金願對著徐岑安卻生不出來。

頂多就是忌憚和好奇。

又有幾分想攀附的欲/望,來自人性。

金願希望徐岑安在徐家得勢,這樣,他的「五十六號」也能在澳城一眾賭場裡,脫穎而出。

現在徐令鴻生病是大事,畢竟他的遺產分配一直沒有定下來,各房都在使力,徐岑安孤身奮戰更加沒有不爭的道理。

只是由此以來,金願剛鼓起的勇氣很快就泄了個乾淨。

阿姨見金願面色憔悴,給她燉了燕窩端上來,卻見她房門虛掩著,人不在房內。

洗手間裡水流聲不斷,阿姨以為她在洗漱,將燕窩擱在床頭,想了想,又下樓去將昨天金願給她的藥拿了上來,以為她大概率是受了自己的傳染,心裡很是愧疚。

只是再上樓時,看見金願兩隻手托著剛刷完的地毯,正要往窗台上搭。

阿姨上去搭把手,說:「這種事情小姐你叫我好了呀,怎麼自己不舒服還干起活來了?」

金願不好意思地說:「昨晚心情不太好喝了些酒,灑的到處都是,我擔心Joseph萬一來了看到了,又要將我當成酒鬼不讓我出門了。」

「哪有的事?」阿姨安慰她:「先生只是最近事情多抽不開身,等過兩日就會過來看小姐你了。」

「他父親生病了,兩日恐怕是不會好,我想明天去趟媽閣廟去拜一拜,阿姨你要不要也一起?」

徐岑安沒有說過不讓她出門,只是景圓兒一向喜靜不愛出門,朋友親人又都在港城或美國,所以叮囑過金願沒事少出門。

順道也給杜阿姨打過招呼,有什麼事情隨時報備給他,他對她並不完全放心。

好像生怕她跑了。

所以金願最多也就是開車出去兜兜風,不到半小時也便就回來了。

再走的遠了就是和徐岑安一道,或是由Allen陪著。

金願勢必要拉攏這位杜阿姨,畢竟像昨晚那樣的事情,如果還有下次,阿姨是最不好瞞的人。

她潛意識還想要有下次。

意識到這一點,金願慌得差點把手裡的地毯丟出去。

澳城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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