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願一雙腿細長,腳下一雙雙C的單鞋搖搖欲墜搭在床尾,蘇哲堯彎腰蹲下去幫她脫了鞋,剛脫下一隻,光潔的腳踩上他一邊臉頰。
鞋是全新的第一次穿,擱在鞋盒裡的時候放了木質香包在裡面,金願不出腳汗,況且一共也沒走多少路,只有香包余香。
金願微仰起頭去看他表情,忍俊不禁:「覺得羞辱嗎?」
誰知他只是抬手握上她纖細腳裸,往下一拉,湊到唇邊,在她腳背上吻下去。
「My pleasure.」
金願抬腳踹他一下,「不嫌髒麼?」
他低垂的眸子抬起,勾起唇角與她對視:「你什麼地方我沒親過舔過?現在才想起來問?」
金願抄起枕頭朝他砸過去:「滾啊。」
蘇哲堯握住她另一隻腳,將鞋子丟到床下,還真就聽她的從她腳裸處往上滾動。
銀白色絲綢布料罩住全臉,他手指靈活往上探去,觸到棉質柔軟。
「還在出血?」他確實聽說有的人會持續間斷出血好幾天。
金願眼睛看著天花板,低聲道:「沒出血……但是摩擦還是有點疼。」
大白天,即使關著窗簾室內也亮堂,蘇哲堯將眼前布料推上去將那綿軟也撩開,肉眼可見的紅腫。
「該死。」他低罵了一句,想抬手給自己一巴掌,也不知那晚怎麼就不管不顧地硬往裡擠。
蘇哲堯呼吸灼熱,吹在紅腫處,痛中摻了癢,金願微微屈腿,收緊腹部。
「別——」
「別——」
兩人同時開口。
氣氛安靜須臾,金願這一聲從他左耳進右耳出,他按住她一邊膝蓋,說:「別動,唾液裡面含有溶菌酶,是可以殺菌消炎的。」
新的綿軟代替衛生棉貼上來,金願繃直腰背,扯開被角蓋住自己半張臉,臉皮終是薄了下去。
癢從生理轉移至神經。
她雙腿緊張得曲著,維持一開始的姿勢,腳趾卻漸漸蜷縮起來,時不時蹭在蘇哲堯黑色西褲面料上,滑動兩下,壓上「綿軟」的反義詞。
萬丈高樓平地起。
她驚嘆蘇哲堯的巨型建築。
像小時候第一次見到城裡比六層老樓要高出一截的電梯房。
上回在羅馬人,隔著布料,她將這建築反覆推倒又拔起,卻從未直面見識過它的壯觀。
她猜想過他受上天眷顧,生來硬體就好,卻沒想過親眼所見和猜想也有差距,他的強硬和他溫文爾雅的外表簡直兩個極端。
他明明是一顰一笑都舒緩的人,做那事兒的時候卻根本不願意給人留活路。
她曾經問他是不是做-愛的時候也那麼端著,他用實際行動回答她——他不端著,真實的他簡直是一頭猛獸。
相比之下,他愛較勁的舌頭反而不算兇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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