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堯逗她:「要是被發現了,你就說家裡進了賊,剛好借徐岑安的力量去找一找那天碼頭上的面具人。」
「阿姨見過你。」她說的是回澳的那晚,蘇哲堯和金翼不請自來,與阿姨曾簡單打過照面。
金願收了雨傘,眼神催促他先上樓去,自己復又去聽阿姨房門口動靜。
視頻電話還在繼續,阿姨的房間位置在主臥和那間「監獄」中間的下層,聽不見樓上任何動靜。
她暗鬆一口氣,也猜測這是景圓兒在當初選擇主臥時就考慮過的問題。
他們總玩那麼野,必定也是不希望被其他人聽見動靜的。
金願拿拖把拖乾淨蘇哲堯潮濕的腳印,上樓直奔主臥——腳印消失的地方。
他也只進過這間房間,不可能照直走到盡頭那間房去。
只是……屋裡沒開燈。
金願伸手去摸牆邊的電源,沒摸到,被一雙冰涼的手抓住,兩滴雨水墜落至她領口肌膚,滾落再無蹤跡,蘇哲堯冰冷的唇壓上來,急不可耐。
房門沒有完全關上,從走廊透進來一線昏黃燈光,金願背對著那光,由著蘇哲堯抱她取暖。
他脫了雨衣丟在浴室里,還未來得及沖澡,想讓她幫忙找件浴袍或者大碼的衣服,一時間全身上下只著一件半濕的襯衫和短褲。
鞋襪濕的徹底,蘇哲堯將鞋子和雨衣擱在一起,問她:「阿姨早上一般什麼時候來收拾房間?」
「怎麼,你今晚不打算走了?」金願仰頭在他唇邊啄了一口,開了臥室燈,看他一身狼狽,翻了好半天衣櫃只找到一條大號的浴巾。
「雨要下一整晚呢,你忍心再讓我淋雨回去?」蘇哲堯手指觸上胸口的襯衣紐扣,輕輕一撥,解放一片緊實的胸肌。
順勢關了門要反鎖,抓她手往胸口帶。
金願推他:「有傘不用非要扮什麼雨衣殺手,一會兒感冒了你別傳染給我。」
「我計劃就是感冒,最好是發燒兩天才好呢,我賴在你這兒不走了。」他沒正經回答,實則是的士經過一條街,他看見似曾相識的店面,特地下車打包了一家菠蘿油和蛋撻,想要買傘的時候被告知雨傘已經全部售罄,幸好還有雨衣。
金翼每次雨天出門都能弄丟一把雨傘,全澳城的雨傘生意都仰仗他,蘇哲堯靈機一動,想著買件雨衣總不會再被他弄丟了。
結果可好,這破了天的雨,別說打傘還是穿雨衣了,就是舉著房子走路都不可能不濕鞋。
蘇哲堯心裡恍然憂慮起來,如果他和金願一直這麼暗渡陳倉,「濕鞋」是在所難免的事情,杜阿姨這個人還是要趁早買通。
蘇哲堯將「外賣」擱在上回他們纏綿過的地毯上,故作隨意地拿手指了指,說:「我洗個熱水澡,你先吃點東西。」
金願只顧著看他和提防阿姨,一直沒去看他拎的是什麼東西,這會兒瞥了眼那包裝上的店名,很難抑制住心裡升起的那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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