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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可能體面收場。

這趟美國之行, 蘇冉的一腔期待都餵了紐約街頭的流浪狗。

她在悶熱的街角, 看著路邊髒兮兮的狗,眼淚被風硬生生吹回眼眶裡, 好久好久,她找回自己的心跳,轉身走回酒店去拿她的行李箱。

然後一言不發, 直到上飛機。

那一刻她的失望和難過,她沒有告訴這世上的第二個人。

蘇哲堯知道這事兒以後分外自責, 不停罵自己:「莊裕玩心這樣重,我原本一早就該告訴冉冉, 可回回那孫子都向我保證會改,而且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從不認真,我一直覺得他對冉冉是最重視的……」

金願打斷他:「你當真覺得男人可以一邊愛著一個人,一邊又和其他女人上/床?」

而且還是和一個又一個、流水線一般的美女辣妹。

「以前我不太清楚這方面的事情,但看著圈子裡許多叔伯,在外面都是彩旗飄飄,家裡的太太幾乎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竟然以為這種事情無比尋常。」蘇哲堯說這話的時候,人倚靠在沙發上,拿一把小的可憐的剪刀,由著金願枕在他腿上,將頭髮鋪散開來,替她修剪分叉。

「可冉冉是你妹妹,你覺得讓她也過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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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日子,是理所應當?」金願作為女性,天生就共情女性,也覺得這事兒逃不脫他的沉默和縱容。

「我說了那是以前,」蘇哲堯捻起她一綹頭髮,咔嚓一刀,「我現在切身體會過後才知道,原來心裡裝著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著其他人脫褲子的。」

所以莊裕,口口聲聲說記掛蘇冉,或許沒有說謊,但絕對談不上愛,更不用說什麼堅貞不渝。

金願瞥見他剪了她一綹頭髮,立即從他腿上下來,瞪他一眼,「你這是向路易林學習的語言的藝術?」

話雖糙了些,但她很是受用。

金願伸手握住他拿剪刀的手,問他:「你好端端的,幹什麼要剪我的頭髮?」

蘇哲堯由她握著自己的手,說:「你不是嫌我頭髮長麼,正好夠剪這麼一段下來,與你那束綁在一起,不然等我剃短了可就剪不了了。」

「切,蘇哲堯你跟我這兒演情聖呢?」金願佯裝不情願,勉為其難陪他幼稚一回,實際心裡沾沾自喜,想不到他也有如今這樣一面。

「我們[1結髮同枕席,黃泉共為友。]我保證不會像莊裕一樣拿感情當兒戲。」他說到做到。

以前以為自己是個愛無能的人,殊不知這樣的人一旦愛起來,是要命的。

他一直記得他這條命是金願救的,所以理所應當,他該豁出一切去愛她。

什麼春山集團、路氏集團、五十六號,真要到了做選擇的時候,他一定優先選擇他的阿願。

「阿願。」每回她不說話,蘇哲堯總要去襲擊她的敏感/部位,他將人倒了個個兒,手指按在她腳心處,看她在身側扭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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