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不疼。
懲罰都算不上。
打完墨宴舟就鬆開了,板著臉冷冰冰的說:「以後不許那樣。」
「哪樣?」白蘊夏明知故問。
就……
摸他的喉結。
白蘊夏怎麼能做了調戲他的事情還能用無辜清澈的眼神面對他,就像中午偷看他換衣服,沒有一點羞恥心,她怎麼那麼好色又那麼大膽!
墨宴舟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她。
「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嘛~」白蘊夏「惡人先告狀」,甚至還特委屈,眼睛裡都沒有光了。
她還委屈上了?
明明被調戲的人是他。
墨宴舟深吸氣,「罷了,你隨意。」
嘴上說她隨意,她摸一下又把她的手給挪開,甚至還打她的手掌心。
「真的由著我嗎?」白蘊夏不死心的追問,「那我今晚可要……」
墨宴舟沉黑深邃的眸直直盯著她,仿佛在威脅她不要說一些他不願意做的事情。
拉扯!
拉扯!
不能逼的太緊。
會適得其反。
「今晚可以要一個吻嗎?」白蘊夏退了一萬步。
本來想說今晚撲倒他的。
墨宴舟絕對不會同意的。
她不想當墨宴舟眼裡的小變態,小色魔。
她只是單純想勾引他,想生一個寶寶,穩固自己的地位罷了。
她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好像有一點點吧。
她也一點點饞墨宴舟的身子吧。
絕對不是特別饞。
但柏拉圖式愛情絕對絕對不行的。
白蘊夏緊張的心臟咚咚咚直跳,聽見他清越的聲音回答:「可以。」
(*´▽`)ノノ
今晚有冰山老公的啵啵咯。
白蘊夏肉眼可見的愉悅起來,一個漂亮的轉身出去了。
走了?
不是來找他的嗎?
墨宴舟關了電腦,視線再次落在相框上,如果爸媽還活著,應該也會希望他能結婚,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他會幸福,也會抓到嚴正濤。
晚飯後,夫妻倆乘車離開老宅。
「其實婚禮如果你有想法,也可以說的。」
不能完全不聽墨宴舟的意見吧。
「沒有。」墨宴舟閉目養神,「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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