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懷謙穿一身休閒款的黑色襯衫與長褲,袖口挽至手肘,露出一截她拍戲時在寺中為他求的黑色手串。
他不信這些,沈令伊此前從未見他戴過。
眼下,那戴著珠串的手上夾了根煙,空氣里混雜著一股他的氣息與菸草味,葉懷謙掌心向上,向她招了下,嗓音透著股無聲的威壓,「還不過來?」
沈令伊聞言,本能朝他走過去,人真的到眼前,她反而呆起來,有一點不敢認,「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電光火石間,她的腕心便被葉懷謙扣住。
他用的力道很大,大到沈令伊沒有任何緩衝,便被他徑直拽進屋,後背生硬地撞上門板。
她痛得「嘶」了聲,覺得骨頭都要斷裂,葉懷謙卻根本沒管她,掐了煙,捏住她的下頜吻下來。
他一向不懂得憐香惜玉,唯一的憐惜只有在她受不了掉眼淚時。可沈令伊的眼淚在剛剛掉光了,她睜大眼張開唇,幾乎忘記呼吸,任他狠狠咬上她的唇。
疼痛令人深刻,疼痛使她知道,眼前這一切不是幻覺,是真的。
沈令伊回過神,正要沉浸在他的吻里,可葉懷謙卻深沉盯她一眼,一瞬抽離。
他甚至還記得她剛剛的問題,從煙盒中抖出一根煙,重新點燃,啞著聲回復,「你到這的第二天我就在了。」
沈令伊懵了好一會,才接受這個吻真的結束的現實,她有點委屈地問,「那你為什麼不……」
「為什麼不告訴你是嗎?」葉懷謙打斷她,保持著禁錮她的姿勢,居高臨下發問,「沈令伊,你走的時候,告訴過我嗎?」
沈令伊被他問得心虛,「那是因為……」
「因為有人去找你,說我要結婚,你就一聲不吭走了是嗎?」葉懷謙掐著她腰的掌逐漸收緊,從動作間流露出幾分咬牙切齒。
沈令伊被他箍得骨頭都要斷掉,眼神卻閃躲著不肯與他接觸。
葉懷謙夾著煙的那隻手掐住她下頜上抬,「看著我。回答是,或者不是。」
沈令伊被他可怖的氣場嚇到,只能緩緩點頭,小聲說,「是……」
「為什麼不來問我?我對你還不夠好?」
葉懷謙的逼問一個接著一個,沈令伊無法喘息,更無法思索,只能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開口是需要身份的……」她垂著眼,眼睫顫動,「我算什麼呢?」
「很好,」葉懷謙冷笑,「那我為你追到這裡,你倒是告訴我,你算什麼?」
沈令伊抿著唇,不敢想,不敢說。
開始的不平等令她連想一想都覺得罪過。
葉懷謙黑眸緊緊鎖著她,他氣勢迫人,顯然他的怒意經過這麼多天的醞釀,此刻正升至頂端。
沈令伊見狀更不敢開口了,她垂著眼,開始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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