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是爽快人,一道進了茶樓的雅間。
盧行溪正要問徐子愷到底要找自己什麼事,就聽見徐子愷道:「國公爺是爽快人,我便直言了吧。我雖痴長幾歲,許多道理卻還要向你請教。」
盧行溪:蛤?
他都有些蒙了。徐子愷這是在幹嘛。
嘴上已經開始官場上習以為常的客套話:「徐大人說的哪裡話,我還有很多要和你學習的。」
徐子愷擺擺手,一臉認真:「我是說真的,不怕你笑話,今日見了你與令愛相處,心里只覺得不是滋味。我也只得阿翡一個兒子,想必阿翡卻從來沒有得過這麼好的父親。」
不等盧行溪謙虛,他又接著道:「我家前陣子出的事,你也是知曉的。如今阿翡與我相處,我也是有心與他多親近些。因此特來請教一下,如何才能與兒女關係這麼好呢。」
好想要他們那麼好的親子關係嗚嗚嗚。
盧行溪當然知道徐家和忠勤伯府之前出的事,說起來他閨女也摻和進去了呢。
如果徐子愷來請教自己旁的事情,他當然會謙虛一點,但是問的是父女關係,那盧行溪不可避免地就有些飄飄然了。哎,他從前怎麼沒發現過來呢,人家徐子愷還是這麼個妙人!這個問題簡直問到了他心坎上了!
他對於自己是盧照雪父親的這個身份,是非常有認同感的。徐大人真是很有眼光呀,居然一眼就看出了他是一個好爹爹!
是以,他也非常認真地回答了他:「我與螢螢的情況與你和令公子的情況有所不同,因此不能將我們的經驗套用。」他思忖了半晌,「徐大人現在最想解決的是什麼問題?」
還是要對症下藥才好啊。他到底只是外人,並不清楚他們父子之間又是如何相處的。
徐子愷立刻就明白盧行溪的意思了,而且頗有一種看病之人的感受:那病人不就最想遇到好大夫麼,好大夫再神醫也得對症下藥,而不能渾說一氣,紙上談兵啊。看來是真的遇到高人了!徐子愷一臉佩服地看向盧行溪。
盧行溪:?
「我與阿翡最大的問題就是,我們有時候相對無言,沒有話題可說。這還如何能親近起來?」為了舉例,好讓英國公也能深切地體會到他的意思,徐子愷將今日自己在馬車上的尷尬對話說了出來。
果不其然,盧行溪也明顯地感到了一絲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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