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行溪:「……倒也不是啦。只是今日稍微激烈了那麼一點點,其實不算什麼的。」
當年太上皇秦聞還在位的時候,有一次突厥來襲,就有一個太上皇的心腹臣子提議遷都,一副儼然要做南宋第二的模樣,有個老將軍一氣之下,糾集了十來個官員當著皇帝的面就毆打了那慫貨。
誰都知道那慫貨傳達的是皇帝的意思,他們打不著皇帝,難道還找不著他的代言人麼?真是將熊熊一窩,有這麼個皇帝當家做主,大周朝還有什麼未來可言?景宗文皇帝啊,您走的太早了一些啊,對了,您走的時候是不是忘記帶什麼了?(示意,再示意)
那一次盧行溪年輕氣盛,也跟過去踹了那鱉孫一腳。還別說,還挺爽。秦聞見自己的心腹被挨揍,氣得差點升天,就要立刻處置了這些逆臣。可惜當時大多數官員都不同意遷都,那就是要等著將領抗擊突厥了。萬眾一心之時,秦聞只能忍下這口氣,捏著鼻子算了。
盧照雪聽說當年還有這等事,也是頻頻點頭:「阿爹你們做得對!像這種準備棄都而逃的人,和叛國賊又有什麼區別?」要真是聽信他所說,豈不是下一個南宋?大一統的王朝立刻就縮了水,很快就要滅亡了。
「這種人該打!」盧照雪感同身受道。可惡,怎麼太上皇在位時,什麼牛鬼蛇神都有啊!就這還能混成帝王心腹,那帝王又是什麼好人?
盧行溪眼神迷濛了一瞬。其實當時他們都準備發動一次「玄武門之變」了,雖說秦嚴本就是太子,但皇帝實在太過昏庸,這次是準備遷都,下一次呢?他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德不配位,必有災殃。秦嚴身為太子,當年又是皇太孫,女帝死了也才幾年呢,宮內宮外勢力不知凡幾,要發動一場政變並不複雜。
至於名聲,秦嚴其實並不在乎。
誰知道……秦聞居然被二十萬來軍給嚇怕了,生怕自己成了亡國之君,居然學了宋徽宗,直接把皇位傳給了兒子。
本準備背上惡名也要發動政變的秦嚴:……
不管怎麼說,撿漏還是快樂的。
盧照雪又關心爹爹:「阿爹,幸好你有點武藝在身上,要真的打起來了也不怕。」
盧行溪驕傲地點頭:那是。你阿爹我呀,雖是文官,卻也文武雙全。又瞟了一眼阿質,嘿嘿,看我看我。
長孫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勇毅伯竟還是個妙人。他一通打過去,看似是武將魯莽之舉,實則給了大家時間。」
要不然當場大多數的反對派就已經定下基調了。所以說,文人還是怕混人。他們那些讀書人滿嘴仁義道德,倫理綱常,就得勇毅伯這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來收拾一下。
「的確如此。」盧行溪真的好像第一日認識勇毅伯一樣。平時看他沒聲沒息,低調得很,沒想到還有這等智慧。單看他後面和官家請罪的那番說辭,就知道他其實心有溝壑,很有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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