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行溪在朝堂如魚得水,不知多少人敬畏,可面對情之一事,仍然害怕。他怕阿質只是被他趁虛而入才嫁給他,他怕這麼多年了,他在阿質心中的地位始終不如林裴。畢竟,第一個嘛,總是重要的。
長孫質快要被他弄瘋了。
他的左手修長指節,長孫質是個手控,往日總是很愛,而他也願意順她意思為她撫琴。可此時這隻手卻攀岩上玉雪之端,她微喘著看他,又氣又羞,他卻神情透著冷意。
另一隻手緊緊握著她的手腕:「你說啊。」
神經病。長孫質不想搭理他。
而在盧行溪的角度看來,則是妻子全身都在抗拒,她緊緊抿著唇,不再看他。他越發被激怒,她的抗拒仿佛給了他答案。
不知道過了多久。盧行溪捏著妻子的雙手,看她臉頰緋紅,他要她動情,要她徹底忘掉那第一個,永遠只記得他盧行溪。
為此就算再卑劣也無妨。
……
第二日一早,盧行溪醒來時發現妻子已經不在了。理智回籠,他想到自己做了些什麼,不由懊悔起來。真不該如此的。
欲尋妻子道歉,卻聽妻子的侍女說她一大早就去情報司當值了。
盧行溪:……
所以昨晚上他們那瘋狂的折騰,從榻上折騰到床上,他現在還不時回想,臉頰通紅,反而她長孫質和個沒事人兒似的去忙正經公務了?
盧行溪想起後面長孫質短暫地翻過來,罵了他一句「有病」,眸中還帶淚珠,還當自己欺負她狠了。誰知道她一點事沒有。
夫妻倆經過這一晚之後,再也沒恢復過正常。盧行溪有意與長孫質多說幾句,卻見長孫質臉色淡淡。夫妻兩個晚上連睡都不睡在一起了,盧行溪額外睡在榻上,長孫質仍回床上睡。
但他們卻不約而同地在女兒面前保持正常。無論他們之間如何爭吵,也不會牽扯到女兒身上,叫年紀那么小的女兒心裡不痛快。
可螢螢一向和父母感情要好,他們之間不對勁,敏感的她仍然發現了。
於是她試探著說:「我今晚想和阿娘睡。」
長孫質隨口道:「那你晚上收拾你的小被子過來。」
盧行溪則抿了抿唇,臉上沒有笑意,卻也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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