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親近的人準備入寒的衣裳,再正常不過。
既有了充足的理由,季綰臉上的紅暈漸褪,恢復如常。
這人悶壞是悶壞,但懂得察言觀色,不會一味戲謔她,適時還會審時度勢恭維她幾句,勉強算得上一個合得來的合作者吧。
季綰伸手,「還我尺子。」
知她聽進去了,不會去給陌寒量體,君晟將尺子放進她手裡,提起一件事,「過幾日的狩獵,可要與我一同前往?」
季綰從未參與過狩獵,腦海里不自覺湧出蒼鷹、游隼、黃犬、駿馬急速飛馳在茵茵草地上的場景。她不排斥新鮮的事物,願意去嘗試、去體驗,只是......
「方便嗎?」
「方便。」
「可我缺乏野宿的經驗。」
「互補了。」
季綰壓住上翹的嘴角,點了點頭,當晚就開始著手準備狩獵可能會用到的工具,還在次日前往珍書閣借了兩本關於狩獵的書籍。
**
太師府。
秋日狩獵一直是皇家較為看重的活動,身為名門嫡長子,沈栩也在受邀之列。
與萬壽節一般,每逢朝廷狩獵,年輕的才俊們多會趁機揮發才情,以博得天子注意。
幾番甄選過後,沈栩的《秋獵賦》再次被呈送到御前,受到天子褒獎,名聲大噪,連向來嚴苛的譚氏都展露了笑顏。
「吾兒之才學,名副其實。」
君氏看客,心思各異,在一片稱讚聲中,總有不合時宜的聲響。
有人可惜沈栩太遲認回家門,在仕途中至少晚起步三年,又有珠玉在前,再優異,都無法超越君晟當年連中三元的風采。
聽到二房嬸母褚氏的話,沈栩緘默沒有給予回應。
譚氏淡淡看向二弟媳,「弟妹狹隘了,世間每一塊美玉都不同,各有特色,何必相較?我能說你腕子上戴著鐲子不如我戴的名貴嗎?」
褚氏摸了摸腕子上價值百兩的翡翠鐲子,似笑非笑,「大嫂說的是,是我膚淺了。」
一同前來太師府做客的四公子君騰抵抵腮,插科打諢地替母親捏了捏肩,附耳小聲道:「過段日子,孩兒給母親物色個更好的鐲子,也好在除夕家宴上,讓母親最出風頭。」
褚氏拍開兒子的手,若不是豎子頑劣不學無術,二房怎會處處被大房比下去?
想想就氣。
但畢竟是場面人,褚氏再冒酸氣,也不會像楊荷雯那樣直白。
沈栩回到琉璃苑,扯了扯衣襟,才堪堪流露出對二房的厭惡,清晰記得當年因為君騰當街傷人被季硯墨送入牢房的事,就是君騰的母親褚氏使了手段,差點逼季硯墨攜著妻兒搬離京城,後來不知為何,不了了之了。
大丫鬟繁蕊看他煩悶,試探問道:「公子可要飲酒?」
「取一些。」
曾經一杯倒的人,幾乎每日都要飲上一些,以練習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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