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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會,他也不會再去打擾她。

如果會……沈宴辭流暢的想法停滯下來,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

——

浴缸中只有清水,突然水底湧出黑紅色的污濁,幾秒鐘後,有人從被染成深色的水裡坐起身,血污無法折損他靡麗的容顏,皮膚上綻放開的殷紅傷口也一樣,這些骯髒,殘缺,暴力的負面元素添加在他的身上,反而是種另類的誘惑。

靳以聿走出浴缸,站在全身鏡前,他的指尖撫過肋間淡紅色的指印,目光落在小腹下。

人魚發擎期造成的猙獰沒有完全紓解,就算他其餘的部分恢復人形,那裡還保留著怪物的樣子,甚至能看到上面沒有來得及完全消失的鱗片。

它們的樣子恐怖,在靳以聿眼裡卻下賤得可憐。

就那麼想要嗎?他用手扼住爆著青筋,把渴望化成粘液,宛如哭泣著的小怪物們。

他皺起眉,手勁卻更大,他的手臂撐在牆壁上,額頭貼在手臂上,好看的眉眼被陰影遮擋住,充血的唇微微張開,溢出輕嘆。

靳以聿在用痛感湮沒浴望,這是在他看來最有效率的方法。

這次他卻被痛楚勾起回憶,想到她吻著他,騙他張開鱗片,再把手指插進去,攪弄他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那時也很痛。

很痛也很爽。

牆上,怪物的黑影不僅沒有因為被暴力桎梏而萎靡,反而越來越龐大,越來越浴求不滿。

——

「你可真夠蠢的。」有人抬起秦舟珩的下巴,「都已經豁出去要算計雍衍,也得手了,還那麼一根筋,血液檢測的結果在你手裡,還不是你說了算,造假,對你來說,有那麼難嗎?」

秦舟珩側開臉,避開這人的手,他是他們中間不可明說的行刑手,只要能折磨人的酷刑,他都得心應手,偶爾還會自我創新。

在秦舟珩看來,這個人比變種更像怪物。

他讓人把秦舟珩出席卿岱婚禮要穿的西裝拿過來,放在那裡,以西裝輪廓的界限,只在西裝會覆蓋的反反覆覆地蹂?躪,西裝之外,會暴露在外的部分則被他保護得極好,只要秦舟珩明天自己能忍住不表現出難受的樣子,沒人看得出任何破綻。

「你一定很愛你的妹妹吧?」他一邊思考下一個「節目」是什麼,一邊這樣問秦舟珩,「在我看來,得罪雍衍,反而是你最無所謂做的事,你最在意的應該是……」他伸手拉了下垂下的鐵鏈,那些固定著秦舟珩關節的鐵鏈牽一髮而動全身,拉扯著秦舟珩以更卑賤的姿勢匍匐在他的腳邊。

「你的尊嚴和底線。」他抬起腳,踩在秦舟珩的頭上,「為了你可笑的尊嚴和底線,你不願意作假,親手放過了雍衍,明明是最一無所有的那個,還給自己加這麼多束縛,怪不得,會被雍衍耍得團團轉。」

秦舟珩閉著眼,一聲不吭,踩在他頭上的腳愜意地碾動,毫不掩飾享受踐踏他的快樂:「你真以為,一劑麻醉藥就能讓雍衍任你宰割嗎?他只是想利用你,向卿岱證明,他是清清白白,無辜無害的人類丈夫,而你,和其他人都是對他們圖謀不軌的怪物,呵,那個瘋子還挺有心機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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