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珩站在他的身後,安靜地看著穿著婚紗的卿岱, 他的臉色很蒼白,但後背筆直,在卿岱側頭看過來的時候,一貫不苟言笑的男人還很不習慣地勾起唇,沖她笑了笑。
卿岱向他點點頭,接著視線被擋住,雍衍站在她旁邊,牽起她的手:「車已經準備好了。」
「姐姐這就走了嗎?」謝含章皺著眉放下手,「這叫什麼婚禮啊?舟珩哥,我們難道就這麼看著姐姐又被那個瘋子帶走藏起來,什麼都不做嗎?」
秦舟珩看著早就看不到卿岱身影的門口,很久才收回視線:「不許胡說。」
謝含章攥起手指:「說都不能說,你就這麼怕雍衍嗎?」
秦舟珩沒有回答,有穿制服的人走向他,他看向謝含章:「照顧好妹妹和弟弟們。」
謝含章無法理解地看向到現在還能這麼冷靜的秦舟珩:「你也要就這麼走了?」
秦舟珩點了一下頭,轉身走向那些穿制服的人,謝含章看著他走遠,跟其餘人說了什麼,自己出了會場。
——
車門剛剛關嚴,下唇便被咬住,卿岱沒有抗拒的想法,可雍衍就是要在她自己打開齒關前,強制性地入侵進來,她只是想收回放在車門的手,可他又先一步地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身後合攏在一起。
車后座其實很寬敞,她卻被他困在一角,明明她很順從,可他就是要奪走她全部的選擇權,支配她的一切。
車窗外的狂風暴雨仿佛直接打在卿岱身上,密集得令她無法呼吸,直到他放緩,慢慢地把氣息渡給她,但控著她手腕的手還沒放開,他只允許她在他的控制範圍下,汲取生機。
相較於雍衍剛上車時的禽獸行為,他此刻冷著臉時不時咬她一下的樣子堪稱溫柔。
但拷問才剛剛開始,他的氣息貼在卿岱的耳邊,像蛇一樣鑽進她的耳朵里,很輕也很涼,掃起一片癢。
他的手也一樣,只是蜿蜒繞圈的位置不同。
「頭紗掀開的時候,你在看台下的誰?」「是他讓你懷上我們的孩子的嗎?」「現在婚禮都結束了,他打算時候帶走你?」
令人難以喘息的雨換了種下法,溫吞綿連,雨絲糊在人的口鼻,讓人本能地張開唇齒,努力吞咽空氣。
可空氣都被他壟斷,卿岱只能在他的唇間苟且偷生。
剛剛在婚禮上,作為她的新婚丈夫,他有名正言順親吻她的機會,他卻只是很輕地吻了一下便直起身。等到就剩下他們兩個在車裡,才把壓抑的情緒通過暴力的纏綿發泄出來。
雍衍看著被他完全籠在身下的卿岱,她是他的,她的脈搏在他的手下跳動,就連吞吐氣息的節奏都由他來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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