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小隊的領隊人是大隊長的兒子, 看到兩個人又親又抱的樣子之後,先是愣了愣, 反應過來之後,就趕緊讓人將這兩人分開。
寡婦的兒子還好, 畢竟還屬於昏睡的狀態, 剛剛也都是在被動承受中,所以把身上的人拉開之後, 對方也毫無動靜,反而翻了個身,似乎又無知覺地睡去。
但剩下那位知青,可就不一樣了。
知青身上的藥性很強,意識到方才那個人離開自己懷中後,就開始下意識掙扎,發
憶樺
現周邊也是人的時候,就往對方說身上倒,開始對著身邊拉他起來的兩個人又摸又抱。
嚇得那兩個人連忙鬆手,對方重新摔在了地上,又在地上哼哼唧唧,將自己身上本來就所剩無幾的衣服全都扒光,將在場人全都嚇了一跳。
但是沒人敢碰。
萬一對方真的纏上自己怎麼辦?
最後還是大隊長的兒子從山上的陷阱里找出一條繩子,將知青手腳全都綁起來,匆匆穿上衣服,將人抬下了山。
寡婦正在山腳處轉悠,看到自己兒子被人抬下來,急忙撲了過去。
但是很快就發現自己兒子衣衫不整,並且怎麼都叫不醒。
村里人直接將這兩人帶到了大夫跟前。
「這是中了春藥吧?等我配個方子。」大夫診脈之後,立馬說出了知青的情況。
一直守著兒子的寡婦,聽到春藥這兩個字,耳朵動了動,原本抽泣的聲音也像是被固定一樣,不可置信地看向那知青。
隨後又下意識在自己兒子兜里尋找起來,但是還不等她找到東西,很快就被制止。
「這人看起來沒事兒,就是睡得太死了,還有點感冒,不過不嚴重,等睡醒多喝點熱水就行。」
寡婦聽到大夫的診斷,下意識不信,扯住大夫的衣袖,「我兒子都這樣了?你說我兒子沒事兒?你再看看,看看他是不是也被下藥了!」
「我兒子就算是晚上睡覺也不會這樣的,肯定有問題!」
寡婦下意識哭鬧起來,但是她的哭鬧沒有任何用處。
這個寡婦一直都欠著村里醫務室的錢,而村醫務室的錢和大夫一年下來的工分還有錢財收益直接掛鉤,所以對寡婦一向都沒有什麼好臉。
現在寡婦又在質疑自己的技術,自然更不開心。
因此更沒理這人。
此時大隊長已經帶人到了醫務室這裡,臉黑沉沉的,看起來很難看。
但依舊態度良好地同關蓓打了聲招呼,畢竟關蓓可以算是他們顧家村的財神爺了。
「這位知青喝了藥之後什麼時候能醒?」大隊長看了一眼,臉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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