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哪樣,這些珠寶無一例外,不是屬於馮荻荻,就是屬於溫塔,是她們所獨有的東西。
兩個人一起打開了珠寶廳的大門。
在待會兒的展覽正式開始前,她們還需要最後確認一遍藏品的完美。
突然有些黯淡的光線叫她們的眼睛都花了好一會兒的功夫去適應。
「……剛剛我看到了,那幾個人你很熟嗎?」馮荻荻邊走邊問道。
「有些熟,有些嘛……」
溫塔聳聳肩,朝她笑了笑。
今天是美術館開業的第一天,並不接受外來人的打擾,能來參加的,基本都是溫塔和馮荻荻的朋友,是她們親自寫上名字,發出邀請函的人。
但即便是這樣,也免不了有朋友帶著朋友,會來一些她們並不熟悉的人。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溫塔倒是無所謂,反正是交流藝術,他們是欣賞畫作也好,欣賞美術館的設計也罷,她都歡迎。
「但我看是欣賞你這個人比較多。」馮荻荻打趣道。
溫塔昵了她一眼。
溫塔從來不是一個美而不自知的人。
她天生就是五官明艷的長相,又有一副好身材,今天美術館開業,為了突出作品和建築設計,她已經特地挑選了一套簡單的衣服,平時總是散下來的長髮,也挽成了利落的低馬尾。
但沒辦法,那些人還是那麼喜歡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只要她不故意扮丑,他們便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理由盯著她。
馮荻荻笑看著自己從小到大的閨蜜兼現如今的合伙人,突然轉移話題問道:「對了,你家那位是不是說今天沒辦法過來來著?」
「嗯?」
「哦。」
「嗯……」
突然提到了那個人,溫塔停在一串祖母綠翡翠展示櫃前,不是很有心情地回答道。
「真稀奇啊,他之前不是粘你粘的要死嗎?」馮荻荻又問。
「可能他突然轉性了吧。」溫塔說。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願意立馬衝去上回許過願的寺廟裡磕頭,燒香拜佛,再虔誠地奉上各種各樣的貢品。
但很可惜,溫塔打心底里清楚,蕭厲並沒有轉性,甚至昨晚還故意咬她的脖子,叫她疼個半死。
今天來的這些人,有不容忽視的一部分,也都是蕭厲幫她喊來撐場面的。
比如底下為數不多的,真是從進門起就在欣賞畫作的那位隆盛集團的;又比如,特地從雲城過來的那位恆康的大小姐。
他自己今天之所以來不了,則是因為和人家跨國公司有個會議,實在抽不開身。
不過蕭厲不來也好。
他要是來了,溫塔想,她才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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