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宋祁才沉沉睡去。

冬至這天，柳慶那邊的人終於查到了關於徐燕的消息。

凌橘最先想到的賣淫窩點確實不止一個的確觀點成立，因為他們的人發現，徐燕是上門賣淫，並不是有固定的地點，根據客戶需求上門。

而且徐燕的客戶，幾乎都是當地有點身份的人物，很有針對性，這一點是柳慶陳昀沒有想到的，他們本來以為只是普通的賣淫。

陳昀和柳慶在找凌橘之前，把所有事情都跟宋惟，可陳昀意外的是，宋惟不僅沒有阻止他繼續查，反而讓他深入調查！

凌橘還記得上次徐燕進了405的房門，那，徐燕在405是否也是上門服務？

徐燕為什麼賣淫？按照凌橘的想法，食堂的工作也算是有個鐵飯碗工作，難道受人脅迫？

辦公室內，凌橘端著茶水走來走去，看著沙發上的陳昀和柳慶，也十分苦惱，可是，可還是下了一個大膽的決定，」這件事，繼續查，太多蹊蹺了，另外，你們拍照片了嗎？」

柳慶掏出一沓照片，隨便翻看了下，凌橘竟然發現一個看起來很熟悉的面孔，照片內的男人背著身，正在跟徐燕說些什麼，可這個姿勢，和這身衣服，她一定見過。

「繼續盯著徐燕，調查一下她上門的對象的身份，若是真有公職人員做此等事情，我們揪出他們來也算是為國家和人民辦了一件好事了。」

陳昀和柳慶點頭，凌橘又交代一番，柳慶先離開了。

陳昀剛準備要走，甄真開門進來了，看見陳昀很熱情地跟他打招呼。

陳昀禮貌客氣地回了幾句，也離開直奔宋惟那邊去了。

凌橘將照片快速放進自己的背包里，看了下時間宋祁快要來接她了，就整理下了桌子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突然想起宋鑫來，改天一定讓她跟甄真認識一下。

「甄真，今天冬至你不去你舅舅那邊麼？」

甄真抬頭，「不去了，太晚啦，我一會去食堂吃完飯就趕緊回去睡覺了。

「不吃餃子麼，今天可是冬至。」

甄真抬頭，打了個哈欠，「想吃，但是我舅舅他們回去看我姥姥姥爺了，家裡沒人，我就食堂將就一口算了！」

凌橘看這小姑娘孤零零的樣子，「要不，你跟我走吧，怎樣！」

甄真的小臉瞬間綻放一個大笑容，「方便麼，嘿嘿！」

「走，肯定方便！正好幫我干點活哦，趕緊穿衣服，我老公來接我了！」

甄真趕緊收拾東西穿上衣服，跟凌橘下了樓，在樓道還碰見了宋惟和陳昀。

甄真是認識陳昀，可她從沒見過宋惟，甄真來工廠的時候宋惟正好回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