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橘瞬間抬起頭來看向孫芸，眼神狐疑，」秘方？」

「對呀，保養的秘方。我可養生了，這還是我第一次喝酒呢，沒想到這麼難受，以後再也不喝了。」

凌橘這才知道自己是誤會了，原來孫芸的秘方是「養生」。

她瞧了眼宋惟，給你個眼神自己體會。

宋惟挑眉，「吃完了嗎？吃完回家了。」

凌橘倒是吃完了，想幫著收拾餐桌，孫芸直接拒絕了，「不用管，會有人來清潔的。」

「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孫芸挽住凌橘的胳膊，很真切，「橘子妹妹，謝謝你今天跟我聊天。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以後沒事的時候我可以去找你玩吧？」

凌橘答應，「當然可以了！我也很想跟你交朋友。我的榮幸！」

「好，那再過幾天再見了！」

從孫芸家告別之後，兩個人直接回了宋家。

凌橘還是沒捺住自己八卦的那顆心，「大哥，孫芸姐喜歡的是誰家的？」

宋惟看她一眼，「江城的妹妹，江池。」

「城池的池？」

「對。」

「這名字好，一看就是親兄妹。」

「你似乎對孫芸喜歡女性沒有感到多麼意外？」宋惟試探地問，凌橘表現得確實非常淡定。

凌橘很想說，姐什麼沒見過？光按年紀的話你都得叫我一聲姐，什麼她沒見過啊。

但還是假裝不經意，「古代就有龍陽之好，魔鏡，這有什麼稀奇的。現在的社會風氣好像還沒以前開放了，以前男子養個小倌兒書童不是很正常嘛。」

宋惟專心開車，看著前方的道路，「有時候我覺得你的年紀比我大，很多事你都懂，你都不新鮮。」

嗨，說什麼來什麼是吧。

凌橘打了個哈欠，「你可別忘了，我前些年是怎麼過的。度日如年啊，我看了那麼多書，想了那麼多事，心理年齡肯定是比較大。雖然我實際年齡年輕，但是我的心理年齡估計已經超過三十歲了。」

她突然想起張帆還有假工廠的事，最近都沒關注。

「對了，那個張帆咋樣了？」

宋惟笑了下，嘴角露出一抹冷意，「上鉤了，現在正在津市賭呢，手裡應該已經贏了有幾千塊了，他爸媽都找不到他，前段時間還來問我，我沒見。最近倒是消停了不少，一直忙著找張帆呢。」

凌橘悠悠開口「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賭局，認為自己能贏的人通常都會輸。而認定自己可能輸慘的人，反而有贏的機會。」

「弟妹似乎很有經驗？還是在感嘆？」

「感嘆罷了。黃賭毒沾上哪樣都要完。不過等收拾完張帆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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