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綏總是淡淡的笑一下,弄到最後徐今也氣個半死。
兩個人這種敵對的關係持續到上大學前,每次陸綏都能以氣死人不償命的微小優勢占的上風,直到他出國,徐今也接了他爸的班。
徐今也搖身一當了陸綏幾個月的甲方,局勢逆轉了,但兩個人的敵對關係一直維持到現在,和那種虛假的兄弟情相比不知道好了多少。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徐今也笑得意味深長,搖了搖手機。
「嗯,不想知道。」陸綏單手舉起酒杯,一飲一啄。
徐今也連聲道好:「行,算你厲害,我沒你有骨氣,離了老婆就不行。」
說完後立馬給林北鹿打去電話,結果對面是一陣忙音,尷尬地扯了一抹笑,又撥去了好幾個。
看他那死得性,陸綏總算是破天荒地笑了,大哥就別笑二弟了,兩個人半斤八兩。
沒過多久他就笑不出來了,林北鹿打了回來:「喂,徐總,有事嗎?」
「沒事,就是想你了。」徐今也的語氣完全不像是只喝了一杯酒,反倒像醉得不輕,深情得要命。
「我也想你了,沒事就掛了。」對面的林北鹿在例行回復,手中的鍵盤聲不斷。
徐今也如願聽到了自己想聽的,朝陸綏挑了個眉,赤裸裸地炫耀。
然後回到了正題:「寶寶,陸教授他在我旁邊,想問你姜既月這幾天人去哪兒了?」徐今也雖然混蛋但還算有點用。
「陸教授,你沒看她朋友圈嗎?她搬到南閩去了。」林北鹿提高了聲音,一面為陸綏感到一絲心酸一面又帶著幾分調侃。
「她屏蔽我了?」陸綏看著手機屏幕中的一條橫線,從疑問變得肯定。
仿佛回到了那一天,她就是這般不辭而別,只留下幾個冰冷的字。
「我們分手吧。」
甚至連句號都像是在嘲諷。
拉黑了和陸綏有關的所有聯繫方式,連微博都不放過。
沒有退路,也不給她自己後悔的機會。
全身的血液一瞬間冰冷,心悸來得很快,冷汗也源源不斷從額角冒出,風口對吹的暖氣沒有絲毫作用,只不過帶來令人作嘔的酒氣和誇張的香水味,想轉身迴避時,手肘凹陷處重重地磕到桌角,霎時間從小指到大臂都是密密麻麻的刺痛,那樣的刺痛感和心臟中心那塊的感受很是相同,你可以假裝它不存在,但不可避免地動彈不得。
陸綏可以假裝姜既月就這麼徹底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這樣就不必管,
她在暖和的天氣也會感冒,
點菜要糾結一個小時。
不用在意,
盯著他的眼神總是直白,單純卻又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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