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自己才是那個在俄待了數年的人,但她卻更能詮釋冰雪的奇蹟。
「你是什麼時候習慣喝這麼烈的酒的?」姜既月看著陸綏從衣服里拿出的小銀壺, 好奇地詢問他, 她從來沒見過陸綏喝醉的樣子,也不知道他的酒量是什麼時候練就的。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以一種極為雲淡風輕的姿態說著那段過去:「伏特加嗎,每次我感冒了喝幾口,慢慢就習慣了。」
怎樣顛沛流離、一個人如何背井離鄉飽受冷眼,似乎一口伏特加下肚也就沒有了酸苦。
姜既月光是聽到這句話,就能想像到他當初的情景。
住在僅能放下一張床的單人間,需要靠烈酒暖著身子,舉起手機感受微弱的信號,等待著和晨光同時到來的她的信息。
原來當初不只是她,陸綏同樣痛苦。
眼神閃動,鼻頭突然一酸,她的眼眶紅通通的。
如果沒有他,自己可能短時間不會再次回到這個地方,直面內心。
眼眶盛不住了,淚水打轉著落了下來。
陸綏一瞬間慌亂了,他從來就沒想過自己的經歷會讓姜既月如此難受,如果時光可以回溯到兩分鐘前,他絕對不會說實話。
他雙手無措地想要擦去那顆眼淚,結果卻越擦越多,他對姜既月的眼淚真的毫無招架之力。
「別哭了,行嗎,我心疼。」
他拇指指腹帶著繭,一下就把她的臉揉紅了。
「你能別擦嗎,我痛。」
姜既月噗嗤笑出了聲,這個人總是喜歡說些笨拙的情話,但卻總讓人心動。
他聽到這句話,抱歉地迅速抽回手。
而她卻順著慣性和牽引,倒進他的懷裡。
起初他是憑藉肌肉記憶和飛快的反應能力,將她牢牢地扶住,旋即,張開雙手,迎接著她的到來。
姜既月穩穩地落到他的懷裡,高度剛好是到他心臟的距離。
她的雙手肆無忌憚地觸碰他寬厚的胸肌,耳朵邊上放的是奏鳴曲。
「你心跳地好快。」
語調里有著放縱的繾綣。
周身的溫度攀升得很高,從鎖骨到脖子再到耳根都以難以想像的速度,染上了微妙的紅。
陸綏嘴上說著:「好了,別鬧了。」
身體卻是很誠實。
雙手將她箍緊,怕她亂動。
姜既月感受到他身體逐漸僵硬緊繃,便識趣地起身。
「不是說讓我當你的模特。」
她想要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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