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癢,你別鬧。」她哄著他,語調是說不出的軟。
「嗯。」他乖巧地沒有繼續動作,依舊這樣靠著。
姜既月好聲好氣地繼續哄他:「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嗯。」
他一個一米九的大高個,直起身子就能讓人感到壓迫,更不要說攤倒在姜既月身上。
剛開始是怎麼也拉不起他,感覺身上有千斤重。
她都懷疑陸綏是故意的。
退而求其次,用過肩摔的前半段姿勢,扛起了他的半個身子。
這樣就導致她完全沒辦法移動,只能以一種極為怪異地姿勢輕微挪動。
好在陸綏有意減輕她身上的重量,不算順利地回到了房間。
姜既月一個抱摔,把他扔在了床上。
剛想走,轉身的瞬間被一隻手拉住,那雙眼睛下緣是紅紅的。
臉側也被酒精熏得通紅,眉頭微蹙,好似在歷經什麼苦楚
從未覺得脆弱易碎我見猶憐和他是如此的適配。
她的心都皺緊了,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腦袋:「乖,我去給你泡蜂蜜水。」
但他依舊不肯放手,反而攥得更緊。
姜既月只好順著他坐在床上,看著比一米八大床還多出一截腿的陸綏,輕笑道:「小可憐,這床也太小了吧,真是委屈你了。」
她心軟了又軟,只好把他搬進了自己房間。
換房間後,他就不黏人了。
姜既月也乘機下樓給他泡了杯蜂蜜水。
回到房間時他已經沉沉睡去。
呼吸間帶著點米酒的清香。
她沒捨得喊他起來,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值得細細端詳,他有著西方人的英挺和東方人的蘊秀,燈光下近乎透明質地的肌膚血色飽滿,額角凌亂的發,在喘息間被推遠,不經意間蹙起的眉頭會讓人有欲望去探尋他的夢境,究竟是怎樣的夢讓他如此痛苦。
唇上帶著光澤。
褻瀆的念頭愈發的強烈。
她忍不住吻了上去,漿果色的吻。
一個接著一個落滿他的頸側、鎖骨、下頜。
鼻息湊近頸肩時,能察覺到他敏感又微弱的顫抖。
她惡作劇般徘徊了好久。
雙手撫上臉頰,等到吻痕的顏色慢慢變淡。
她驚奇地發現,陸綏的耳廓上居然有一顆小痣。
怪不得他要打耳骨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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