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那個房間,」胡畔問,「以後還對外開放嗎?」
「人要能住滿就開放,住不滿就還是安排別的房間。」陳澗說。
「也說不定有膽子大的就要住那間。」胡畔說。
「住也沒問題,那間都已經清理過了。」陳澗說。
「請人做過法事了嗎?」胡畔問。
你不會是還會跳大神吧?
「沒搞那些。」陳澗說。
「哦。」胡畔笑笑,走進了員工宿舍。
「這個屋是女生的,門可以反鎖,鑰匙一會兒我讓趙姐拿給你,」陳澗說,「你先休息一下,客人已經退房了……」
「沒事兒,我放了東西就下去。」
把胡畔安頓好,陳澗轉身穿過走廊去了辦公室,在門上敲了敲。
「進。」單羽在裡面說。
陳澗推門走了進去。
「錢宇跟個變態一樣,」單羽躺在沙發上,「辦公室要跟員工宿舍安排在同一層,變態資本家行徑。」
「面試完了,她一會兒就開始上班了,」陳澗把身份證複印件放到桌上,「有個事兒我跟你說一下。」
「什麼?」單羽坐了起來。
「這女孩兒說自己叫胡畔,就是湖畔河畔的那個畔……」陳澗說。
「你會寫麼?」單羽問。
陳澗看了他一眼:「我還是上了高中的,咱倆應該一樣。」
「哦。」單羽笑了笑。
「但她身份證上寫的名字是胡盼弟,」陳澗說,「她應該是不想用這個名字。」
「沒問題,三餅叫什麼我現在都不知道呢。」單羽說。
「三餅叫陳佳禮。」陳澗說。
「聽著跟個地名兒似的,」單羽想了想,「王家裡,趙家屯兒……」
「叫三餅就行。」陳澗嘆了口氣。
「去忙吧,」單羽說,「晚飯不用叫我,我頭痛想睡會兒。」
「頭痛?」陳澗看著他,「羊肉粉不新鮮嗎?」
「一個面試真是熬幹了你所有的腦汁兒啊店長。」單羽說。
「……著涼了麼,怎麼突然頭痛?」陳澗活了二十年沒頭痛過,完全不能體會,「要吃什麼藥嗎?」
「吃了止痛藥,睡一覺就好。」單羽說。
「嗯。」陳澗應了一聲,準備下樓。
「明天上午開個會,你通知一下人,」單羽說,「除了店裡這幾個,陳二虎那邊,三個月內需要安排到我們這邊來上班的人都要參加。」
「好,」陳澗剛想轉身,又停了下來,「開會什麼內容,我用發言嗎?」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