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累了那麼多天一放鬆就病了。」胡畔說。
「關鍵也不冷啊, 怎麼會感冒, 」三餅說, 「你昨天在外面巡了多久啊?」
就巡了一圈兒。
椅子上躺了半小時。
「……挺久的。」陳澗拿出口罩戴上了, 「一會兒我單獨吃飯,別給你們傳染了。」
「你別給老闆傳染了就行。」胡畔說。
傳染老闆才沒事兒,他也不幹活。
「你是個噴壺嗎?一走一過就傳染了?」單羽在電話里問。
「噴不噴壺的我也喘氣兒啊, 」陳澗說,「他們都讓我離你遠點兒。」
「你只要不跪我旁邊看我死沒死就不至於喘到我臉上。」單羽說。
陳澗嘆了口氣。
「今天沒什麼事兒你就多睡覺吧,」單羽說, 「據說多睡覺好得快,趕緊好, 沒店長不行。」
一萬四不白給呢。
「嗯。」陳澗應了一聲。
不過今天的確沒什麼事兒,開門紅那三對情侶明天中午差不多才到, 陳澗回了宿舍躺下了。
這冒感得的確挺尷尬的。
他不確定單羽昨天晚上開窗戶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他, 也許一開始沒看到的, 正常人開窗第一眼也不會就往院子裡盯著, 但自己那一跑, 就說不好了。
以單羽的反應……
跑什麼呢?
偷看也看不到,偷聽也聽不到的一個位置,店長大晚上躺那兒雖然有點兒神經,但跑了更神經。
陳澗嘆了口氣,還是在宿舍睡覺吧。
感冒還是挺熬人的,很少白天犯困的他躺床上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鼻子不通氣兒缺氧憋的。
但睡不實,手機在腦袋旁邊就響了兩聲他就醒了,看到來電是「爸」的同時他掃了一眼時間,居然已經睡了兩個小時。
「爸?」他接起了電話。
「我,」那邊老爸的聲音還是慣常的帶著些沙啞,「吃飯了沒?」
「吃了。」陳澗說。
「哦,最近在哪兒做事?」老爸問。
「以前做過的那個民宿,換了個老闆,」陳澗說,「我就回來做了。」
「挺好。」老爸說完就沒了聲音。
陳澗本來不想再繼續說工作的事兒,但想起來唐銳的話,加上也實在不知道說點兒什麼好,於是又說了一句:「現在在這兒當店長。」
「店長啊?」老爸問,「管事的嗎?」
「嗯,管事的。」陳澗說。
「那好啊,」老爸笑了笑,「挺好,挺好。」
「你最近怎麼樣?」陳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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