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支架消毒時基本沒有什麼接觸。
而現在單羽的手就在他手裡,他能感覺到單羽手上的溫度,還有他手指上任何一點細微的動作。
這種感覺很微妙,緊張,慌亂,又有點兒說不清的舒適安心。
這他媽……
陳澗很小心地嘆了一口氣。
「不用吹氣,不疼。」單羽說。
「我沒吹氣。」陳澗愣了愣。
是……鼻子裡嘆出來的氣。
這他媽!
兜里響起的手機鈴聲讓他鬆了一口氣,從沒有哪次接電話接得這麼愉快的。
陳澗掏出手機,電話是三餅打來的。
剛一接起來就聽到三餅壓低了的聲音,語速很快:「你在樓上嗎那倆問我老闆是不是在四樓我沒反應過來說是然後他們就上樓去了我通知你一聲我馬上也上去……」
「你上來就在宿舍待著先別過來。」陳澗說完掛了電話。
這倆應該不是什麼仇家,哪個仇家會派個笑眯眯的美女過來,又不是拍電影,說不定是單羽的朋友。
「怎麼?」單羽問。
「那兩個客人上來了,」陳澗站了起來,往門口走過去,把虛掩著的門先關上了,「他們要找老闆,是不是你朋友?」
「是麼?」單羽皺了皺眉,似乎在思考。
下一秒,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單羽示意陳澗開門。
陳澗把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是剛才那個男人,身後是那個女人。
「單老闆,」男人走了進來,「又見面了。」
坐在沙發上的單羽看著他,沒有說話。
不過陳澗明顯看出了單羽眼神里的驚訝和……愉快。
起碼過了三秒,單羽才站了起來,說了一句:「你他媽神經病啊?」
「要不你給開點兒藥。」男人說。
「陳澗,」單羽看著愣在一邊的陳澗,笑了笑,「這我朋友,岳朗,叫朗哥就行,這個漂亮姐姐是他夫人,姚熠。」
岳朗這個名字陳澗是見過的,那個把陳大虎送進牢里的瓶子,寄件人就是岳朗。
「這我店長,陳澗。」單羽又介紹了一下。
「剛見過了,」岳朗看著陳澗笑著說,「挺拽。」
快別說了。
「朗哥。」陳澗看著岳朗,又看著姚熠,猶豫是要叫嫂子還是叫名字。
「叫我小熠就行。」姚熠笑著說。
「小熠姐。」陳澗說。
「店長你好!」姚熠笑眯眯地沖他招了招手。
「先把你這手……」岳朗指了指單羽的手,「收拾完的。」
單羽坐回沙發上,陳澗趕緊過去,從藥箱裡重新拿了棉球,蘸了碘伏,也顧不上單羽是癢是疼了,往傷口上飛快地跳了一溜,然後拿出紗布蓋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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