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兒岳朗,」單羽說,「他以前玩摩托把倆胳膊都摔斷的時候,我鼓勵他學習用腳吃飯,這麼多年還記著呢,要報復。」
陳澗沒忍住笑了起來,端碗的手都有點兒抖:「你真損。」
「我還給他找了教學視頻呢。」單羽夾了一塊魚,慢慢吃著。
「你真一點兒都不冤。」陳澗說。
單羽笑著沒說話。
破例說偶爾就偶爾。
還挺嚴格。
「我跟大李說了錢的事兒了,他們沒什麼意見,」陳澗說,「明天他把卡號和採購清單給我,我就安排了。」
「嗯。」單羽咽下魚,點了點頭,「有個事兒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得跟你說一下。」
「什麼?」陳澗愣了愣。
你還有不好意思的事兒?
「你衣服燙了個洞。」單羽放下筷子,扯起外套下擺,向陳澗展示了一下那個應該是被火星子崩出來的洞。
「沒事兒,」陳澗說,「舊衣服了。」
「我賠一件給你吧。」單羽說,「正好我自己也得買。」
「不用,」陳澗趕緊說,「就這麼個洞我自己要勾壞了都懶得管。」
「這衣服對你來說沒什麼重要意義吧?」單羽問,「我看挺舊了,你一直還穿著。」
「重要意義就是不想花錢買新的。」陳澗說。
「……哦。」單羽笑了起來,拿起筷子夾了塊魚吃著。
胡畔端著個托盤過來了,臉上已經泛出紅暈了,一看就沒少喝,難為她托盤上除了剛烤出來的肉串,還放著兩杯酒,居然沒灑出來。
「我調的酒,嘗嘗。」胡畔把托盤往他倆面前一遞。
陳澗趕緊把手裡的碗放到一邊,又順手把單羽手裡的兒童筷子一把拿走了,接過了托盤。
「怎麼調的?」單羽拿了一杯酒。
「就是紅酒加檸檬汁。」胡畔說。
單羽笑了笑,喝了一口:「不錯。」
胡畔準備走開的時候,單羽又叫住了她:「畔畔。」
「哎。」胡畔彎下腰。
「辛苦了。」單羽從兜里摸出了一個紅包,放到了胡畔手裡。
「啊!」胡畔接過紅包,飛快地在紅包上捏了幾下,「少說有兩千啊,老闆萬歲……這是壓歲錢嗎?」
「誰十一月就給壓歲錢啊,」單羽說,「就是辛苦紅包,悄悄的,叫趙姐過來。」
「好嘞!」胡畔把紅包揣到懷裡,轉身飛快地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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