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吃醋這個東西是不講道理的。
「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兒,」單羽放下杯子,摟住他,「就你去吧。」
「罵誰呢,」陳澗說,「你倆說的東西我快連聽都聽不懂了。」
單羽下巴擱在他肩上笑了起來:「那下回讓孫娜娜去吧,孫娜娜大學念的哲學,說不定能有奇效。」
「她學的哲學嗎?」陳澗很震驚,「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打牌的時候聊到大隱最高學歷的時候說的。」單羽笑了笑。
也行,孫娜娜又漂亮,又得體,英語好像也挺好,但是……
「我發現啊,」陳澗皺了皺眉,伸手也摟住了單羽的腰,「我這個行為,算不算是已經影響到你正常工作了?」
「也不算吧,」單羽說,「你要是在山南那兒把陸畇打了就算。」
「……我不至於,」陳澗說,「真打了那都不是影響你工作,是影響小鎮發展了。」
「罪人啊陳澗。」單羽說。
「怪誰啊!」陳澗說。
「怪我。」單羽說。
「不怪陸畇嗎?」陳澗問。
「喲,」單羽愣了愣,「防不勝防啊。」
陳澗笑了笑,摟緊單羽,把臉埋到他頸側,閉上了眼睛。
不行。
還是不爽。
那種道理我都懂的不爽。
那種知道是自己無理取鬧的不爽。
覺得自己特別不懂事的不爽。
發現自己覺得自己特別不懂事時的不爽……
他偏過頭,咬住了單羽的脖子。
「輕點兒啊!」單羽說。
陳澗沒說話,只是「哼」了一聲,咬著他脖子既沒松嘴也沒用力,就那麼叼著。
「我去洗個臉,」單羽拍拍他後背,「剛在村子裡,風吹我一臉土,你沒嘗著啊?」
「我現在滿嘴醋味兒。」陳澗鬆開了他。
「這是不是你這輩子第一次吃醋?」單羽在他鼻尖上輕輕彈了一下,進了浴室洗臉。
「嗯,」陳澗看著單羽的背影,「所以我現在才知道,你之前吃醋都是假的。」
「這嶄新的角度……」單羽轉過頭看著他,臉上還掛著水珠,「你吃個醋思維都敏捷起來了啊。」
陳澗嘖了一聲。
單羽抹了一下下巴上的水珠,進了臥室,打開衣櫃,拿了件衛衣出來,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幹嘛?」陳澗看著他。
「換衣服,」單羽說,「都是土。」
「真講究。」陳澗說。
「沒辦法,」單羽說,「我們城裡人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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