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哲：「你這就累了？」

竇皓燃：「放p，老子體力好著呢，一夜七次都沒問題。」

賀子哲：「……你跟誰一夜七次呢？木白知道這事兒麼？」

竇皓燃：「艹，這是修辭手法懂不懂？」

賀子哲：「你語文在鴨吧里學的吧？」

竇皓燃：「說什麼呢，我是會去那種地方的人嗎？」

賀子哲：「所以你不否認你是同？」

竇皓燃沉默了，許久都沒有說話。

「你喜歡木白啊？」賀子哲繼續進攻，「我不知道木白是不是，但你想追他的話可得加把勁兒了，你搜過他的百科嗎？」

「我知道。」竇皓燃怎麼可能沒搜過，「首富之子對吧？」他說著，停頓了一下後，突然小聲嘀咕了一句，「兩萬塊，他果然看不上，下次給他砸個十萬……呃，還是算了，我爸會打死我。」

賀子哲：？

這是在說什麼？

直播間禮物？

是了，差點忘了，燕子家也不缺錢，身為燕子堂弟的竇皓燃又能窮到哪裡去。

倒是他自討沒趣了。

「這是你們的私事，我不問了。」賀子哲及時止損，問起別的，「你之前說，你打野單排16連敗？真的假的？」

「真的啊，就上個賽季，我16連敗直接從光輝掉回了殿堂。」竇皓燃說起這事來一向坦蕩之中帶點自豪，仿佛自己達成了什麼不得了的成就，「笑死，都不用等每周段位自己掉，我自己就掉得挺歡的。」

賀子哲默了一下再開口：「那你為什麼還玩打野？」

「啊？」

這個問題直接把竇皓燃問懵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後，他直接反問了一句：「你吃飯被噎了一下，你就再也不吃飯了嗎？」

賀子哲：「遊戲跟吃飯能一樣麼？再說了，不玩打野，還可以玩別的位置。」

竇皓燃：「原來你是這麼轉上單的？」

賀子哲：「……」

「你個懦夫！」竇皓燃毫不客氣地罵道，「16連敗又怎樣，那是運氣不好匹配到的隊友太菜！又不是我打野不行！要是讓他們來打野，我只會輸得更慘！」

「……你家人知道你這麼自戀麼？」賀子哲原本還想問問竇皓燃是怎麼調整心態挺過那段時間的，現在發現這貨根本不需要調整。

他從一開始就沒覺得16連敗是自己的錯，所以才能說得那麼坦蕩又自豪，就像在說——憑我的實力居然能做到16連敗！簡直不可思議！

……難怪他能跟木白締結情侶羈絆，臉皮厚的人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我不打了。」賀子哲突然取消了「準備」，「木白不在，跟你雙排我慌得一比。」

「巧了，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竇皓燃又把他選位里的「下路」刪掉了，「你就會刀靈走上，要是中單和輔助都拿脆皮，根本沒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