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仁臉上掛上了溫和的笑容,耐心地解釋「赤也,你這個想法,很好。問題是,提著水桶爬懸崖是我們的訓練項目,如果我們從小路抄上去,你覺得三船教練是傻子嗎?」
切原滿臉震驚,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消息「哎?原來讓我們提水居然是一個訓練項目嗎?我還以為只是單純提水自己喝呢。」
「……」久仁笑容一僵,保持微笑臉「是的呢,親。」
少年們邊走邊說笑,腳下的速度不停,只是狀態和氛圍過去輕鬆快意,悠哉清閒的模樣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來進行特訓的。
來到山腳下的時候,望著陡峭險峻的懸崖峭壁,久仁愁苦地嗟吁一聲,臉色有些一言難盡。
他拎著水桶,雙腳仿佛被黏在了地上,寸步難行。
望著那些躍躍欲試的前輩,久仁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還沒等他說出自己的想法,旁邊的景仁已經先一步一如往常一般痛痛快快地直言了。
「各位前輩。」他叫住了昂首闊步的諸位前輩,待到他們全都面帶好奇地回過頭看向自己時,景仁才緩緩吐露出了自己要說的話「請各位前輩諒解,我有自己的事業,所以有太多的因素要考慮,像是攀崖這種危險的極限運動,請原諒我無法參與。」
幸村等人像是被他的話給說蒙了,愣在原地一言不發。
工藤久仁見自己弟弟都這麼勇敢地站出來,身為哥哥,哪怕只是大了幾分鐘的哥哥,他也不能期期艾艾、猶豫不決,他也得給自己弟弟做出一個良好的表率。
「部長,我和景仁參加世界賽對於身體要求並不低,所以希望前輩們理解,我們在某些方面可能不會像你們一樣毫無顧忌。」久仁朝著他們鞠了一躬,以示自己的歉意。
幸村並沒有因此惱怒,他沉吟片刻,輕輕一笑「你們的想法我能夠理解,畢竟相較於一個普普通通的社團活動,世界賽才是重中之重。如果是我的話,也不會本末倒置。而且,我看得出,景仁對自己的人生有合理的規劃,你很理智,對於你而言,網球並不是你最重要的東西,立海大網球社的傳承和榮耀也不是你所看重的東西。」
工藤景仁頓了頓,輕輕點頭。
一輩子很長,網球這種考驗體力的運動,只能算作他人生當中一段時間的回憶,他並不準備像這群熱愛網球的少年一樣,燃燒自己的生命奉獻給網球。
熱血過後不只剩一片冰涼的灰燼嗎?
人生就像一張乾淨利落的規劃表,無論何時都要理智對待任何事情,按部就班地完成每一個階段,才能真正走向成功,至於所謂熱血只不過是少年時期的中二和衝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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