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是沒有所謂專屬於某個學校的座位的,只是自己學校的學生都喜歡扎堆,就像是立海大,非正選都占了好大一片地方,這裡幾乎就被默認是立海大所屬的區域,最起碼外校的人輕易不會湊到這裡來,免得雙方發生矛盾。
久仁有些心思不寧地坐了下來。
他想到在他們在往這邊走的路上,貓咪老師說的那些話。
本來久仁還想著可能是女記者身上有傷,卻被貓咪老師矢口否認。
「那個女記者身上有很濃重的血腥味,不是她身上受了傷或者其他什麼,絕對是別人的血。」
貓咪老師作為一隻大妖,判斷鮮血是不是女記者身上的還是比較容易的,對於他們而言,這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久仁見它信誓旦旦,對它的話也沒有懷疑。
貓咪老師和森下靜華又沒什麼關係,也不可能胡謅出一些話來污衊她,這一定是確有其事。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森下靜華身上會有別人的血腥味?
遠遠地,工藤久仁看到了觀眾席另一片坐著的柯南等人,心裏面頓時拔涼拔涼的。
有些東西不去想就沒關係,一旦強行要聯想到一起,就會忍不住越想越多,越想越離譜。
他提心弔膽,有些事終歸還是發生了嗎?
所以在這座體育館當中,已經有人不幸離世了嗎?
再準確點兒說,已經有人不幸被謀殺了嗎?
如果真的有人去世,這究竟是誰的錯?
殺人的兇手,還是走哪兒哪兒死人的新一堂哥?
工藤久仁不願意去想,只希望這一切都是自己想得太多,盼望今天的比賽能夠順順利利進行下去,不要橫生枝節。
就算真的有人在今天不幸離世,最好也不要在推遲比賽時間了。
關東大賽決賽的時候就一波三折,要是今天再出點兒不吉利的事兒,怕是很多人就要拿冰帝和他們立海大的比賽總是無法順利進行的事情傳播些什麼玄學了。
「久仁哥,你……怎麼了?」夏目見久仁臉色蒼白,不免有些擔憂。
從剛剛久仁哥的表情就有些不對,臉上的表情如同調色盤一般,從一開始的訝然,到後面的深思,再到之後的複雜,如今更是變得失魂落魄,整張臉都煞白煞白的。
夏目擔心久仁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關切地問道:「久仁哥,你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一定不要強撐著,和幸村前輩說,他不會坐視不理的。」
旁邊的景仁低頭看著手機,頭都沒抬,面不改色地安撫滿心憂慮的夏目。
「你久仁哥沒事,他只不過是想靜靜。」
貓咪老師好奇地抬起頭:「靜靜是誰?」
夏目:「……」
現在就不要用這種爛梗來說話了,一點意思都沒有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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