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感到驚異,這兄弟倆居然會找他們這兩個外校的人來請教同調。這兩個後輩要是別的學校的倒也罷了,偏偏他們是立海大的學生,以立海大學生傲慢的性格,居然也能拉下臉來請求別人幫忙。而且這個「別人」還是曾經被他們從冠軍位置拉下馬來自己上去替代的牧之藤,這關係就有些微妙了。
他們牧之藤和立海大說不上有什麼深仇大恨的,就是單單曾經被拉下全國冠軍寶座這一條,牧之藤的很多人對於立海大就抱有一種莫名的敵意,立海大的人或許對他們也會有一定的忌憚和排斥。
井上蒼介毫不掩飾自己對立海大的厭惡,直接擺擺手說:「有什麼好教的?就你們立海大和我們牧之藤的關係,你們還找我們幫忙,你們確定腦子沒出問題嗎?」
田中陽太將脾氣暴躁的井上蒼介擋在身後,歉意地對著前來求助的兩個孩子笑了笑。
「不好意思,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你們不要介意。」
井上皺著眉頭,眼神不善地看向工藤兄弟,「田中,有什麼好道歉的?本來就是啊,他們兩個立海大的,找我們兩個,而且這兩個傢伙還贏了開啟同調的我們,現在這樣,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挑釁啊!再說了,找我們請教,我們自己還沒把同調弄清楚呢,找我們請教什麼?請教同調有多厲害嗎?厲害到都輸給你們了?」
「好了,你少說兩句吧!」田中陽太低斥道。
井上撇了撇嘴,心裏面不服氣,但到底沒再說什麼。
「二位工藤君,剛剛井上說話有些沖,我代他向你們道歉。」
田中陽太微微頷首致歉,久仁和景仁趕忙擺手:「沒有的前輩,我們都能理解。不過我們這次是誠心來像二位請教的,沒有要挑釁的意思。」
久仁和景仁對立海大和牧之藤的恩怨情仇沒有那麼多認知,他們這次來也是懷揣著敬畏的心思前來向他們請教的。
田中嘆了口氣,認真說道:「井上他有一點確實沒說錯。我們兩個自從開啟同調後,也有認真研究同調,即便到了現在,我們仍舊無法自由開啟同調,總是有些不確定性。我們現在其實還在研究階段,沒有真正弄清楚同調開啟的機關。所以你們要來請教我們如何開啟同調,其實還是有些為難我們的。」
田中陽太說到這裡,不免苦笑一聲。
這段日子以來,他們一直有在認真研究同調的開啟,努力去熟悉同調,至今只模模糊糊找到了些微的規律,仍舊沒有徹底掌握同調。
他們還需要時間門繼續去摸索。
「不瞞兩位前輩,找你們請教是伴田教練的意思。伴田教練是資歷很深的老教練,教出了那麼多雙打,這次讓我們來找二位,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用意的。這麼說可能有些厚顏無恥,不過我也相信如果兩位前輩願意的話,一定能夠給我們帶來幫助。」久仁鄭重其事地說。
田中陽太愣了愣,似乎是沒有料到久仁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他猶豫了一下,說:「如果你們信任我們的話,我願意盡我所能提供幫助。關於我們對於同調的認知,一切了解,我們都很樂意事無巨細地告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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