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已經放晴,跡部借走了入江的莎士比亞,入江目送他走在亭子前方的小路上,兩旁的灌木叢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
每次一想到當初發生的事情,入江就感到心情豁然開朗。
而他在此時再次說出同樣的四個字時,面前的秋庭卻完全無法像跡部一樣和他共情,更別提準確無誤地說出這四個字的出處了。
「那是什麼啊?」
看著秋庭一臉茫然的模樣,入江頓感可悲:「就是說啊,被你說成是下三濫的演技,我可真夠可憐的。」
兩人此刻的處境在此刻完全反轉,原本是秋庭認為入江愚蠢,入江此刻卻為秋庭的愚鈍和無知感到十分悲憫,更是為他的自大感到可笑。
「看來沒去海外是正確的呢,今天的球場沒有能發生奇蹟的預感,差不多也可以閉幕了呢。」
入江耐人尋味地看著滿臉迷惘的秋庭說道。
他的表演,是為了奇蹟而進行的,正如他此前堅持留在集訓營的初衷,不正是為了提升日本隊的實力嗎?
德川是這樣,跡部也是這樣。
尤其是跡部,在比賽中隨著他給予的壓迫在最終變得更加強大,能力得到了更好的提升。
在這期間,跡部從來沒有對他的表演有過貶低或許嫌惡的語言,他唯一試圖要做到的,就是將自己的對手......也就是他給擊敗。
可是世界上哪有那麼多跡部,秋庭的心態終歸還是要差上許多啊!
不準備再繼續刺激秋庭的入江,也沒有再表演下去的理由。
他一鼓作氣,在秋庭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輕描淡寫地拿下了比賽的勝利。
「我就拿下這場比賽了呢,秋葉君。」入江手裡捏著No.20的徽章,笑吟吟地說道:「多虧了你,我的演技大有進步呢!」
......
在幸村拿到NO.11的徽章出來以後,久仁和中也當即就迎了上去。
「部長,剛剛那是您的招式嗎?是叫夢境?」久仁不確定地問道。
幸村提到了「夢境」兩個字,他這才會由此揣測。
「嗯,生病時候想到的招式,已經很熟練了。」幸村口吻平靜地說道。
再提到曾經那場讓他痛不欲生的病情時,他已經能夠很理智地面對了,再沒有那時的恐懼和彷徨。他只知道,如今的他,未來大好,不會再經歷那樣的痛苦。
久仁點了點頭,也沒再多問,反而錯開成了其他話題。
「部長,其他比賽好像都快結束了。」頓了頓,久仁又著重說道:「我指的是國中生和高中生的比賽。」
幸村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當即茅塞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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