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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鈞山那暴怒的心聽了這話才稍稍緩解一些,鼓脹得要炸裂的胸膛才平緩一些,可心中還是酸脹得很,又要繼續問:「然後呢?這兩人叫什麼名字?」

老婦人也不知陸鈞山還想聽什麼然後,又納悶他怎麼連兩人名字都不知道,轉念又一想明白過來那一男一女定是用了假名,便把那幾日所見都說了:「妹妹叫馬妮兒,哥哥叫張雲山,老身還疑惑兄妹兩個怎不是一個姓,馬妮兒是個性子柔和的,便笑著說兩人是同母異父的,便叫了兩個名,平時那哥哥就叫妹妹妮兒,妹妹便叫哥哥山哥,瞧著感情甚好,哥哥雖然寡言少語,但出門會買肉回來給妹妹補身,都是肥瘦相間的五花肉,且妹妹不會做飯,俱都是哥哥做了,一介男子忙著灶頭上的事,老身倒也是見得少,兄妹兩個親親熱熱的,瞧著感情甚好。」

這些事,若是真的兄妹,瞧著也沒什麼,可是如今知道那不是兄妹,再說出來,那味兒就有些變了。

最後一句話是老婦人自我想像揣摩加上去的,實則兩人向來守規矩,一個柔和客氣,一個寡言少語,相處都隔著距離。

可陸鈞山不知曉,這些聽在陸鈞山耳朵里,便如同殺他的心。

山哥……

陸鈞山唇齒間細細磨著這兩個字,氣得肺都要炸開,真真好一個山哥,那殺才有什麼竟是讓她叫他山哥!

他的名字里也有個山字,怎麼從來沒聽她這般纏綿地叫過自已?

老婦人趁著這功夫壯著膽子打量面前的男子,這才發現他生得極俊美,比那哥哥要生得俊美得多,只是現在看著太過磕磣嚇人,仿佛修羅從地底現世一般,尤其聽完她的話,仿佛馬上要張開血盆大口吃人一般。

陸鈞山氣得都發抖了,但還要問:「然後呢?」

老婦人:「……」

這還有什麼然後?

這俊美修羅般的男子莫非就是喜歡聽這般的話自虐?

倒是個新奇的癖好。

但人家喜歡聽,老婦人覺著自已多說點也沒什麼,便又添油加醋說了一點兒:「有一回妮兒走路時踩到塊碎石,身體便往旁邊傾倒,雲山小哥慌忙便接住了她,攬著她腰關切問她如何,妮兒紅了臉對他笑說無礙,雲山小哥才鬆開她。」

當時老婦人在灶房,看得不真切,加上腦補一番,便成了嘴裡說的那樣。

實則那天雲湘確實踩到了石子,腳扭了一下,鄭守正好在旁邊,便伸手要去攙扶,但云湘很快站穩了身體,鄭守便也收回了手,當時天熱,雲湘臉被曬得通紅,她餘光見了鄭守伸手欲扶她,自然要抬頭道一聲謝,那說話總不能拉著個臉,便就唇角含笑。

可陸鈞山聽了老婦人的話,腦中想的卻是雲湘摔進鄭守懷裡,兩人一個低頭一個抬頭對視,她臉兒通紅,含羞帶怯,鄭守那殺才摟緊了她的腰,要不是青天白日,恐怕要直接親上去!

他牙都要咬碎了,自覺已經戴了一頂鐵綠帽,又氣又酸又發苦,整個人就要狠狠發泄一番,當即猛地一甩手中馬鞭。

那馬鞭尾甩到旁邊的門框,竟是在上面留下一道深痕。

「然後呢?」陸鈞山咬著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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