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湘給陸鈞山餵完了吃食,便起身端出去,打算去附近的溪水旁清洗一番,順便也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因著她沒有侍女,這隊伍男人又多,以往這等事都是陸鈞山在不遠處守著的,如今他不便,雲湘就和拉著弟弟,讓弟弟守在稍稍近的距離看著。
戚懷信自是昂首挺胸,替阿姐巡視著四周。
雲湘這才發覺沒了那霸道凶神守在四周,心裡有些緊張和不安,好在無驚無險,到溪水邊淨了手後,便拉著挺著小胸膛的弟弟回去。
戚懷信卻是晃了晃雲湘袖子,朝著馬車指了指,大眼睛似在問雲湘什麼。
雲湘如今已是能看得懂弟弟的比劃,知曉她是在問陸鈞山怎麼了,想了想,便低聲說:「方才他因為救我被蛇咬了……如今蛇冬眠,但那是公主豢養的,不知怎麼的沒有如常冬眠……他無事,軍醫已為他拔毒,過些日子便能好。」
戚懷信便點點頭,他雖是覺得那生得俊美的大官沒有衛大哥好,但見他對阿姐好像不錯,便也就別彆扭扭關心一番。
雲湘沒再多說陸鈞山,輕聲問了弟弟可有吃飽,趕路是否疲累,下午要不要回馬車裡來諸如此類。
戚懷信很是喜愛騎馬,搖搖頭還要和成石一道騎馬,回到隊伍停住的地方,他便往成石那兒跑了過去。
雲湘便也作罷,回了馬車裡。
陸鈞山躺在馬車裡正是等得有些心思煩躁,看到她回來,那百無聊賴的心情才活起來,他鳳目盯著她便笑,十分要展露俊美男兒姿容的模樣,他的衣衫被他費力扯鬆了一些,正是露出精壯身體。
「怎這般慢呢?」他說得有些慢,倒不是因為別的,實在是不想因為肌肉僵麻而顯得大舌頭,便故意放慢了語速。
雲湘看著他如今一張紫茄子般的臉屬實是不覺得俊美,上前輕輕攏好他衣衫,以為他方才是掙扎著想起身結果不小心拉開了衣襟的,便柔聲問:「你方才可是要做什麼?」
陸鈞山有些茫然,但對上這小婦此時有些鼓勵又憐憫的神色,再一看她攏好了他為色誘故意拉開的衣襟,莫名領悟到了她是以為方才他起身掙扎才鬆散了衣襟的意思,默然半晌,憋出句:「爺早晨多飲了些水,如今腹脹,正是有些熬忍不住。」
雲湘一聽,也默然了,忽然想到那身體僵麻會不會肌肉失控而失禁?
她趕忙看了看那虎皮上可有什麼不對。
陸鈞山看到了她這神色,忽然就領悟到了她的意思,一時羞惱,道:「爺倒是還不至於控制不住!」
雲湘一時看不出陸鈞山身下的虎皮有沒有失禁痕跡,畢竟他衣衫壓著,冬天的衣擺到底還是不容易發現的,她猶豫了一下,顧及他顏面,只當他在逞強,也就沒掀開他衣擺去看,柔聲說:「我去叫成林來。」
「回來!」陸鈞山一怔,趕忙叫住她。
但此刻他身體卻是因為擴散出去的蛇毒而有些僵麻,一時竟是沒能抓住她。
雲湘下了馬車,看到成林在樹下休息,忙抬腿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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