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很是低柔,她也知曉自已是沒有資格說這些的。
如果不是她,她們都能繼續過如今的日子。
如今說這些也有些矯情了一些,可她難免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蔣鋮曾說她搞藝術的,總是同理心很重,情緒也容易被影響,確實沒有錯。
陸鈞山看著這面容柔和清麗的小婦,聽著她溫軟卻又冷清的聲音,一時心裡情緒也是滿溢了上來,他呼吸粗沉了幾分,他豈能沒瞧出來她這是生出了兔死狐悲的情緒來?
可她與那些個女人又怎麼能一樣?
他自認還是了解那些個女人的心思的,都期盼著被獨寵獨愛,他也想將餘生獨一份的心意都給這小婦,可如今這小婦不僅是勉勉強強接著,顯然也是不信他!
陸鈞山張了張嘴,若是從前,怕是早惡聲惡氣道出諸如「那爺把她們都留下與你作伴可好」的話來!
可他卻是不敢把這話說給這可恨小婦聽,怕她當場就點了頭,怕她以後再不讓他親近,甚至還推著他去旁人屋裡!
想想這事她定然做得出來。
反正她心裡沒有他。
陸鈞山想著,又覺得自已才是那個該「悲」的兔。
他一雙鳳目幽深地看著她,終究還是熬忍不住情緒,道了一句:「爺就是這般無情,你是不是就想聽爺承認這一句?不愛就是不愛,留在身邊作甚?」
雲湘別開臉,正要說話,卻被那人緊緊摟抱在懷裡,他那繃緊了的俊臉湊過來,發泄一般在她唇上狠狠親了一口,堵住了她那張生得美卻總愛說些他不愛聽的話的嘴。
「你這小婦才是個無情的,且記性還不好,爺不妨再說一遍,這輩子,爺是絕不會放了你走,將來死後也得埋在爺的棺材裡!」
他的鳳目看著她,聲音低沉,又似咬著牙般,「哪個要你去兔死狐悲瞎想?」
雲湘依舊沒說話,卻看著這男人這樣強橫的模樣,忽然也生出了點厭煩,她心裡煩得喘不過氣,張嘴就在他下巴上狠咬一口。
那力道十足不溫柔,陸鈞山怔了一下,倒是也沒推開她,只嘶嘶叫了兩聲:「這利嘴倒是用在這裡了,叫爺明日如何去見人?」
雲湘察覺到口齒間有些血腥味,才是回過神來,鬆開了嘴。
陸鈞山是真被她咬疼了,擰緊了眉去摸那兒,少不得要說兩句:「這般利嘴若是非要找個下嘴之地磨一磨牙,爺身上那麼多被衣服包著的地方,你想咬那兒磨牙儘管咬去……不過說你兩句,怎麼就要哭了,你想咬下巴就咬吧,咬臉咬鼻子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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